权取消了豫章太守的实权。现在跟在孙权后面做个闲差。领着几千人马做后卫,对孙权很有意见。”他爱不释手地将扳指戴在右手拇指上试了试。开心的说道:“正合适,多谢多谢。仓舒,这么好的象牙可不多见,是不是上次那个胡商送你的?”
曹冲笑了笑没有应他。他想的是孙贲来投降的事,怎么看起来这么象前世的黄盖来投降?不会是换了个版本地诈降计吧?黄盖挂了,改成孙贲放火了?
“他人在柴桑,就算想投降,只怕也绕不过孙权吧,这几千人地调动,可不是派一个使者的事情。”曹冲想了想又问道。曹彰收起了扳指,耸了耸肩说道:“他说最近可能会有调动,孙权还在犹豫,一边想着要投降,一边又在向6口增兵,可能会把他调过来。如果调过来,他到时再找机会。”
哼哼,果然有点象。曹冲冷笑了一声,看了一眼眉开眼笑的曹彰:“子文,你觉得这事可行?”
一说起军事,曹彰立刻收起了笑容,他皱着眉头想了想,正色说道:“仓舒,从内心讲,我希望他能投降,哪怕不带军队过来,只有他一个人,父亲看在我的面子上,一定不会亏待了他。如果孙家内部真有这么大的出歧,对我们来说当然是可趁之机,上兵伐谋,以强大的兵力做后盾,逼得孙家内部出现更大的裂缝,让孙权独力难支,说不定真能逼使他投降做个富家翁,安乐侯。不过打仗的事不能只朝好事想,我担心这里面有诈,会不会是用诈降计来拖延时间,或者是让我们放松警惕吧?”
曹冲见他还很冷静,心里总算放开了一些。“父亲如何看?”
“父亲这两天心情不太好。”曹彰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许县陛下那里不太平,不少儒生还在为上个月日食的事叫唤,说应该遵循惯例,三公逊位以遵天命。”
“郗公都摁不住?”曹冲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如果这点小事都摆不平地话,郗虑这御史大夫也做到头了,三公逊位,郗虑正是三公之一。
“他抓了不少人进廷尉府,不过事情太大,他一时也控制不了局面。”曹彰见四周没人,压低了声音说道:“好象背后有弘家杨家的影子,郗公也不敢太过强硬。有人说郗公擅改师法,有辱师门,是儒家败类,不够资格做御史大夫,郑康成大师还派了人来谴责郗公,因此郗公很被动。”
曹冲吃了一惊,一时以为许县那么很安静,没想到安静的水面下居然有这么多的事。汉代人很重师法,老师说的话一句都不能改,解释也不能变动,否则就是背叛,而背叛师门地人比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