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但却终究是忍不住,将那一个又一个的水泡抓开。
“痒。痒死我了,痒死我了”那兵痞不断惊呼,全身上下抓挠。
看着那周身溃烂水泡的兵痞,玉独秀摇摇头:“你等品行不端。俗话说得好,子不教父之过,你父母养子而不教子。致使你等为祸邻里,此乃大罪过,怕也是染上了瘟疫”。
说到这里,玉独秀顿了顿道:“以小老儿短见,只怕今日之后,你等家族就要绝后了,日后先祖香火再也无人继承,全家死绝”。
“老丈饶命,老丈饶命,我等再也不敢了,我等再也不敢了,还请老丈给一个改过的机会”。
“是呀,我等再也不敢了,还请老丈给我等一个机会”。
“老丈,我等虽然有错,但父母却是无辜,还请老人手下留情”。
众位兵痞此时扑倒在地,痛哭流涕,场面好不热闹。
“无辜?你等父母生出尔等败类就是罪过,若是给你等机会,若是尔等不知悔改,日后在为祸乡里,造下恶果,使得无辜之人受到伤害,岂不是老夫的罪过?”说到这里,玉独秀眼中冷光闪烁:“要么不动手,若是动手,必然除恶尽恶,绝不给你等恶人再次为祸乡里的机会”。
“老丈开恩啊”。
“老丈饶命,我等上有父母,下有妻儿,还请老丈高抬贵手,饶我等一命”。
“老丈开恩啊?”。
看着那跪倒一片的兵痞,远处围观众人露出解气之色,但却已经是不敢上前来,只是在远处围观,生怕被染上瘟疫。
“唉,不是老夫不给尔等机会,而是尔等不知道珍惜啊,须知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那一线生机本座已经给你等了,当时老夫已经躲过了尔等的推搡,此乃一线生机,若是尔等不再动手也罢,这第一次因果没有结下,本座却是不会挂念,这第二次你等推搡我,第三次对我拳打脚踢,却是已经中下因果,非是本座对你等动手,而是那冥冥之中的因果反噬,你我命格差距过大,才使得你等惹下了断子绝孙之祸,非本座之功也”说到这里,玉独秀却是幽幽一叹:“更何况,你等对老夫无礼,若是轻易善罢甘休,这因果何解?,日后传出去,老夫的颜面往哪里放,子不教父之过,你如此顽劣,为祸乡里,你父母也有罪过,理应等同,却是死不足惜”。
说完之后,玉独秀看也不看那几个兵痞,却是蹒跚着步履挑着枣子慢慢向着城中走去,所过之处那众位围观之人纷纷给玉独秀让开一条路,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