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乱指挥,咱们兄弟也整日里受气。实在是受不了,干脆跑了回来,看那薛举一个人如何守得住大散关”妙法面色通红,气血上涌。显然是被薛举气得不轻。
玉独秀久久不语:“诸位师弟回转,却不想想,那大散关一旦兵败。大胜没有屏障,只能灭国,我太平道大势却是再难逆转”。
“师兄说的哪里话,从那日寒水河兵败之后,师兄离开大散关的那一刻,败局就已经注定了,机会已经错失,在想要抓住何其难也,若不是这薛举小人误事,只怕如今大燕早就被咱们兄弟几个灭国了,如今我太平道必然搬回一局”妙留目中闪烁着一抹仇恨,这几十年被薛举骑在脖子上作威作福,心中的火气之大可以想象。
“那薛举只是一个大家子弟,不通人情礼法,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也不知道掌教是如何想的,居然让那厮搅扰了咱们的大好局面”妙留道。
玉独秀不言语,只是静静的看着八卦炉,也不知道想些什么。
“杀破狼齐聚,可是真的?”玉独秀出声道。
“应该假不了,那杀破狼聚集在一起,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可以将军队的煞气提升十几倍、几十倍,咱们的神通根本就无法使出来,还不等调动法力,就会被煞气入体,侵蚀了法力,害了道基,咱们兄弟眼见着道基要被坏掉,不得不跑回来”梁远满是无辜。
玉独秀皱了皱眉:“我太平道危矣,若是大散关破城,则大势已去,天数不在,更是举步维艰”。
且说大散关,就在薛举刚刚离开不久,那黄普奇就来到两军阵前喊话:“城上的听着,速速开门投向,饶你等不死,不然今日破城之后,休怪本将军不仁义,定要尔等十室九空”。
李云辉站在城墙上,冷冷一笑:“黄普老儿,你当年被我家主帅追杀的千里逃亡,现在还敢来阵前挑衅,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此言一出,下面的杀破狼三将露出怪异之色,黄普奇身为大燕有名的将领,位高权重,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三人还从未听闻黄普奇有这般遭遇。
那黄普奇闻言顿时面色涨红:“胡说,要不是那小儿施展阴谋诡计,本将军又怎么会败逃”。
“哦,那黄普将军接二连三的败于我家主将手中,又有何解释?”李云辉冷冷道。
“你,,,,”黄普奇气的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指着城墙上的李云辉,久久说不出话。
破军闻言奇怪,对着身边的众人道:“这大散关主将乃是何等人物,居然能令黄普将军吃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