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算是伸张了正义,今天遇到罗斯事务所的人,必须感谢一下。” 塞拉莉微微一愣,显然是没有反应过来。 她虽然是罗斯律师事务所的重要合伙人之一,但也不可能事务所接的所有案子都清楚的。 她下意识反问:“哦?影响很大么?不知是我哪位同事接的?” 顾骜:“是埃德蒙.佩里律师接的,最后并没有正式出庭,只是调解解决的。严格来说,委托方是EFF,前哨电子基金会的约翰.巴洛。我只是背后暗地里给这个维权基金会赞助了资金——他们解决了雅达利外包客服的劳动侵权案子。” 顾骜说得这么详细,塞拉莉立刻想起来了:“哦,是埃德蒙接的案子啊,埃德蒙是我最好的合伙人——你应该知道,我是国家法律服务公司的注席嘛,而埃德蒙也是这家公司的董事之一。 早些年我是想亲自留在华生顿、操持国法服务的法律援助,为穷人维权发声的。这不,比尔当了州长,我只能夫唱妇随跟他去阿州,就把华生顿这边的公益维权业务托付给埃德蒙了。” 顾骜跟比尔、塞拉莉聊到这儿,时间已经差不多到午宴了,有些更深入的合作,不适合在公众场合谈,正好拿了自助餐,找个包厢坐下来边吃边谈。 顾骜就很尽地主之谊地拉着比尔夫妇一起去用餐。 说句题外话,今天基辛格这场退休送别宴会的钱,本来就是顾骜请客的。他跟院里的总务人员申请了一下,院里很开心就答应了。 师长有事儿,弟子服其劳,那也是应该的嘛,没人会妨碍顾骜尊师重道。 而既然是他请客安排,他就有很多便利,不用怕被人说搞特殊。 顾骜很有预谋地把比尔夫妇带到几个最高级别的包厢之一,开始最高规格的招待。 而且这个包厢是好几张桌子,每桌都只能坐不超过四个人,那就更加把谈话人群切割开来。 顾骜这一桌,只有他、比尔夫妇、奥布赖特教授四个人赖着,而其他比如埃德蒙律师、盛田昭夫,都要在隔壁桌,顾骜如果不喊他们,他们也听不清这一桌在聊什么。 因为隔离了其他商人,顾骜这一桌就剩下官员、律师和学者,话题也从刚才的生意,挪回了时政和公益维权。 比尔学长在人前本来都是维持很大公无私、道貌岸然的姿态的,也不会说那些为自己打算的话题。不过到了这样私密的场合,又是跟顾骜拉近了交情之后,他的话风也有所转变。 有些时候,“跟新结交的小弟,说说自己近期的难处”,也是一种不拿对方当外人的示好。华生顿旋转门圈子里的人,都懂这种人情世故。 而今年是1984年,在这样一个年份,比尔学长能有什么私人的麻烦要处理呢?其实圈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