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跑车,所以只能坐司机和副驾驶两个人。但考虑到顾骜在美国无亲无故,本来就是个人代步,不用像国内那样拖一大串妹子出门,这个缺点就不算什么了。 把车规规矩矩停好,顾骜夹着几本学术期刊和笔记本,走进华尔士外交学院的教学楼,找到教授开课的小教室。 基辛格教授还没来,顾骜就先跟同学们发了一圈名片。 跟阿卜杜拉王子交谈的时候,王子告诉顾骜:昨晚已经跟约旦有关部门联系过了,确认国内目前确实还处在进口氧气瓶的状态,可以考虑采购制氧机、自建一家自给自足的气体工厂,让顾骜通知中国国内有关单位把程序走一下。 “谢谢,我今晚就去打电话。”顾骜谢还是要谢的,不过他如今已经看不上这些生意了。 回头给老爹打个电话,然后再问问马风:当初马风在省外贸厅实习时,有没有哪个领导对马风不错,就把这个小功劳赏给他好了。 相信多结好几个省厅的领导,也会有助于将来把马风从大学老师的位置上捞出来。 敲定了这事儿之后,顾骜挨着王子旁边的位置坐下,静静等候教授到来。 五分钟后,基辛格夹着教案走进了教室。 基辛格很忙,也很干脆,没有任何开场白客套。 “新学期报到期限还没结束,所以人不是很齐,我们简单一点。今天,还是继续上学期的研究方向:美国现行分权制度,对秘密外交成果的负面影响,以及如何在不违宪的情况下,尽量消弭这种影响。 这个月,我们举两个历史案例,用我上学期说的分析方法,具体分析一下——某些这学期新来的,课后自己找其他同学了解一下现状,我就不赘述了。” 短短两句话,就把顾骜和阿卜杜拉王子,以及另一个研一新生抛弃了,让他们搁置无知,先往后听。 顾骜等人连忙在备忘录上简要记了一下、这门他们三人独家的额外课外作业。 “下面,我们来看一个合众国上因为国会分权导致的外交失败案例,1919年的巴黎和会,威尔逊总统历经半年谈出来的《凡尔赛条约》,最后因为众议院没有通过,导致美国本身没有参与‘生效’签约、与国联失之交臂的遗憾……” 基辛格提纲挈领地侃侃而谈着。 顾骜听得非常认真,比他国内在那个注水的硕士阶段课题组时还认真。 博士生在第一个年级时,同样是要上课的。尤其是文科类专业的博士,因为没有实验室内容可供你打杂。 而且有些课,甚至是跟硕士生一起上——没读过博的看官千万别觉得诧异。 上课时的场景大致是这样的: 教授先讲一下,但并不是讲多具体的内容,一般拿篇教授本人的综述过来,说说这个研究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