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占了便宜!”
陈徒只好提步去追,陈行这边瞪着陈徇道:“老三,我又没惹你,你为何拐着弯地骂人?”
陈徇掏掏耳朵,也不看他,扭头望向亭外假山,“何时骂你了?”
陈行见他不以为意,威胁道:“那笑话不是骂人是什么?说我拍马屁,丑态毕露?你平日说说我无妨,可马公子是贵戚,得罪了他你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陈徇冷笑一声,“笑话是你让我讲的,我便讲了!果子这东西我不爱吃,你留着自己用吧!”
陈行见他不怕,气得冒火,暗骂老三伶牙俐齿不好对付,一时心生怨毒,张口就骂:“别以为过继给三房,你就是正儿八经的少爷了!你,你就是个妾生的贱种!”
“你说什么?!”陈徇火了,忘了身后还有个小人,直接冲出亭子,揪住陈行的衣领,抡起拳头就打。
陈行这下慌了,平日里耀武扬威,可真要打架,他还是后怕,忙用手抱着头,隔开陈徇的拳头,嚷嚷着:“你打我作甚?我说的是实话,院子里的人谁不知道,是大伯娘看你不顺眼,才过继给六婶!好夺……啊——啊——别打了!”
院子里一阵猪嚎,沐清站在亭子里傻眼了,三哥不是六娘亲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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