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当即住口。
沐清走了出来,冲那车夫拱拱手,“这位官人,不知你家主人伤情如何?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做无谓的口舌之争,不如让小可看看你家少爷的伤势。小可略通医术,一时应急倒也够用。”
车夫警惕地打量着沐清,犹疑了一下,才道:“你是这店里的掌柜的?”
“正是鄙人!”
“年纪轻轻做掌柜的,如何懂得医术?”
沐清有些诧异这中年男子,这架势哪里像车夫,简直像审问犯人。
“我祖上是开药铺的,从小耳濡目染,多少知道一些。这位官人大可安心,小可不是歹人,只是关心令少爷的伤势。毕竟小可是开店的,也怕惹上官司。小可此举是怕大夫还有些工夫才能过来,要是耽误了就不妥了?”
见沐清态度恳切,又仪表不凡,车夫没有阻拦,领了沐清到了车前,掀开车帘,一股酒味扑面而来,沐清第一反应这家少爷到底是醉晕了还是碰伤了,难不成遇上碰瓷的了?
等她定睛一看,才发现车里躺着的人面熟,不是那夜在任店遇见的六少爷时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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