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婆婆后悔啊,所以太婆婆不愿看你步你爹的后尘。”
老太君咳嗽了两声,指了指枕头旁。沐清会意,上去寻找,在褥子下面发现了一个暗格,她从里面取出一红木匣子来。
“这是陈家在东京两家茶叶铺子和杭州两家药铺契书,咳咳,药铺就是你爹爹手里正管着的那两家。另外还有我在东京的一处房产和隆福票号的十万贯银票,这些都是我私房,除了药铺外,其他的家里人都不知道,契书我已经让人在官府做了转接,都留给你当嫁妆……咳咳!”
“太婆婆,清儿不要这些。清儿只要你好起来,呜呜——”沐清扑在老太君怀里哭了起来。
“傻孩子。你心气高,又是有主意的孩子,眼力错不了。太婆婆也不勉强,日后你自个去选。有了这嫁妆,你嫁了谁也吃不了亏。乖!明月,去把家里的人都叫来。”
张妈领命去了,沐清隐约感到老太君是要交待后事了。
果不其然,老太君把儿子孙子媳妇都叫了来,把家给分了。
老太君把两浙路茶货生意一分为三,大房占了一大半,二房剩下的三分之二,三房三分之一,蜀中的四间铺子给了二房、三房各两间。至于药铺,除了杭州两家,还有十间,对开分给了二房、三房。还有些田产地契,老太君按各家人头都均分开来。
虽然不能接手药材生意,大房颇有微词,好在陈家最大进账还是茶货生意,所以大房还是沾了大便宜,最后没怎么反对也就接受了。
老太君的病又拖了两个月,连夏天都没有熬过,一日精神奕奕,还念叨着她想老太爷了,没想到夜里便撒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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