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子,打歪了;樱宁睁大了眼睛,没想到自家小娘子胆子也忒大了,要是给老人家听去了,定会教训她不知礼义廉耻;猗兰见怪不怪,继续慢条斯理地吃着圆子。
“咳咳,严重了!我就想再多叨扰几日,指望你免了食宿之用。丫头,你这里样样都好,我很满意,唯独那用度贵得吓人。我一文弱大夫,虽有些家资,但也经不住这样往外流啊。呵呵!”舒泓说完,眯着眼,吃下汤匙里半个圆子,慢慢咀嚼,细细品尝。
“再住多久?”
舒泓放下碗,想了想,答道:“十天半个月,最迟到二月末。可否?”
沐清也眯起眼睛,活像只觅食的猫咪,上次诈了一大笔,够本了,这次饶了你!她笑了:“可!但有个附带条件……”
我就知道没那么简单,命苦啊!碰上这么个人精,处处不肯吃钱财上的亏。谁叫我舍不得这里的饭食,唉——
舒泓已经了然,在沐清这里,他讨不到便宜,似乎也不怎么想讨便宜。瞧见她因为小计谋得逞时,明亮眸子跳动****快乐的波光,他就其实也很值当。
“请讲!”舒泓保持着优雅的姿态,聆听着小鬼头提出的敲诈条款。
“嗯,我想你去给我太婆婆看看病。上次她受了风寒,很凶险,我差点以为再也见不着她老人家……好了以后,太婆婆身子一直不大爽利。这满城的大夫未必有人医术高过你,所以我还是想让你去看过才安心……”
舒泓有些意外,没想到小财迷会提出这么个不算条件的条件。而且这条件触动了他心底深埋的那段关于亲人的回忆,于是他点点头,爽快地答应了。
“多谢!”沐清很高兴。不过感谢之余,狐狸赖着不走又勾起了她对于狐狸流落杭州城外的事的好奇心。
沐清打趣道:“狐狸哥,我一直很想问你。你在东京住得好好的,怎么大过年地跑来杭州?难道是遇上仇人了?”
舒泓的神色再沐清提起这个问题的一刻,有些慌乱和灰败:“没有,我行医济事,哪里会有仇人?!私事私事……”
“哦!小声说一句,当初,我还以为你是逃婚出来的呢……”沐清眨眨眼,继续吃她的宵夜,唇角噙着一抹****不明的笑意。
“哪能呢?!呵呵,吃圆子,吃圆子——”
再沉稳的人也有被人戳中软肋的时候。好巧不巧,沐清正中这根,只是舒泓强忍着面部抽筋,打死也不会承认自己的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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