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
陈行一时看呆了,心头一热,抱着金粟的纤腰,“啵”对着她的脸亲了一口:“姐姐吃醋了?你可比猗兰那小蹄子美多了。提那小贱人作甚。哼,什么主子带出什么奴才!至于那鬼?指不定是个人呢,阴险狡猾……小贱种不知怎么逃出来的,使了法子来戏弄本少爷,以后有她好看!”
金粟被陈行突然袭击,弄得脸红,扭了两下想挣脱,却被他死死抱在怀里。
金粟嘴上揶揄道:“偷鸡不成蚀把米,罚你禁足已是轻的了。看你装到什么时候,怕你‘病’一好,这板子就来了。你如今还不知好赖,又想惹事。”
“哼!大不了我去扬州找舅父去。祖父和老太君都得给舅父面子,我怕什么。”
陈行撇撇嘴,又嬉皮笑脸道:“刚才你说偷鸡,呵呵,我现在就是鸡,想偷吃金粟了。”
金粟被陈行闹了个大红脸,别过头去,忘了挣扎。
陈行心中一喜,胆子也大了,一手插进了金粟的里衣,翻身将金粟压在身下,“心、肝、肺”地叫着,一阵乱啃。金粟推搡了几下,也就从了。
两人正在床上热乎之际,突然一人推门而入,叫唤着:“哥,哥,不好了。大哥和小妹进院里来了,说是来探病的。”
陈徒闯进来,却见四哥和丫鬟在床上胡闹,赶紧背过身。
“什么?”
陈行一惊,从金粟身上爬了起来,问道:“他们怎么这会儿过来了?”
金粟红着脸坐起身,拢好了衣衫,捋顺凌乱的头发,赶忙帮着陈行整理衣衫,说道:“四少爷,快躺下,您可是病着呢。”
陈行正心里发慌,金粟这一提醒,他马上点头:“对对,少爷我病着呢,不见客!”
陈徒回头,见二人衣衫整齐,才转过身来:“哥,来不及了,大哥说老太君传下话来,他们来一回却没见着不好交代。娘不好拦,这会已经从前院过来了。你赶紧躺下装睡吧!”
“金粟,出来打帘子,让大哥儿和小娘子进屋。” 院子里传来周氏的声音,陈行慌忙扯着被子盖在身上,躺平了闭上眼睛。
说话间,陈徒从里屋出来。金粟也已经跑到门口打起帘子,让陈徥、陈徇和沐清进门了。周氏走在最后,进门时看了金粟一眼,金粟点点头,周氏这才放下心来。
……
……
“四哥哥,清儿来看你了。”沐清说得很大声,晃着小脑袋就要往里屋走。
金粟忙上前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