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虚看向牧云，却是欣喜道：“那多谢你了，启庸叔叔对我极好，我不希望他死。”
“我父亲这个人，向来固执，听不得他人劝解。”
渊虚说到此处，叹了口气道：“只是，垩元灾难，又有谁能够逃得过……”
现如今，牧云对垩元灾难也是有了一个大概的认知的。
十八古神帝，大打出手，牵扯到了整个昔年的乾坤大世界。
而乾坤大世界，支离破碎，死伤惨重，亿万万生灵不复存在，洪荒时期没落。
沧澜世界，极有可能是昔年乾坤大世界一片。
而除了沧澜世界，在洪荒时期，是否还有其他世界传承了下来，并未覆灭，他并不确定。
同时，十八古神帝，死了几位？还有几位？他也不知道。
只是，封天神帝帝冥，极大可能与洪荒时期活到现在的人物，还有牵扯，这一点可以确定。
最初之时，在第九天界内，牧云接触到的只是太古时期，远古时期的几位古神古帝，如魂烨古神，地藏古神，无尽古帝，无涧古帝，阴茯古帝，阳天古帝，这些人物。
再后来，在第七天界的七凶天洪荒遗迹大陆上，他接触到了东华帝国，洪荒时期保存下来的数百万帝国子民。
再后来就是现在，这一片洪荒大陆遗迹上，出现的古老宗门势力，开山道宗、夏家、大渊道门……
随着他到达主宰境，对洪荒时期的认识，逐渐有了一个框架。
只是，很模糊的框架。
洪荒时期，到底如何，又与现今时期有何关联，他并不知道。
或许父亲，或许师兄对这些有些了解吧。
二人就这般对坐，闲聊着许多事情。
渊虚说起洪荒时期的种种事情，使得牧云感觉颇为新奇。
而渊虚也是对牧云所说的现今时期的地域，有很大的好奇心。
聊了许久，二人也是颇为相投。
可是逐渐，牧云却是发现，渊虚的身躯在此刻看起来，越来越空洞，漂浮。
“你我毕竟不是同一个时空的人，看来这血石维持不了我们相见许久。”渊虚笑道：“与你所聊，我也明白了许多事情，谢谢了。”
“我也了解不少，算是互惠互利了。”
二人起身，拱手抱拳。
渊虚看向牧云，笑道：“五轮盘天术，威力强横，只是希望你能够掌控，除此之外，就是这血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