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都说,有错的是那个女人的哥哥,那个女人是无辜的。
他们说,年轻人的就是真挚又轰轰烈烈,没有什么能分开一对相的人。
他们拿梁山伯和祝英台,罗密欧和朱丽叶给我举例子,让我不要那么残忍,棒打鸳鸯,分开一对相的人。
来劝的人多了,我都怀疑是我有问题了。”
“你没问题,是他们有问题,”唐承安的双手从兜里出来,十指交叉扣在后脑上,依旧懒散,“那些人,应该是被袁令琛给收买了吧?
反正只是说几句话而已,又不用付出什么,只要袁令琛给他们足够的好处,很容易能请动他们,做他的说客。”
“大概吧,”莫柏薇声音变冷,“等我将他的名字改了,再将他从家中赶出去,他就没资本去收买别人当他的说客了!”
三人坐进汽车,汽车发动,朝莫家别墅驶去。
“现在是什么情况呢?”唐无忧问,“袁令琛还在你家住着?”
“嗯,”莫柏薇说,“我曾将他赶了出去,他也在外面住了一段时间。
但后来,他又回来了,赖着不走,怎么赶都赶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