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配型都舍不得,你们这样偏心,又何尝不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冷血?
你们这样冷血的人,没有资格道德绑架我!”
“我们冷血?”薛母瞪大眼睛,伤心欲绝的捂住胸口,“得知琪琪需要换肾之后,我和你爸爸立刻去做了配型。
只要配型成功,无论是我还是你们的爸爸,都会眼睛也不眨的立刻给琪琪捐肾。
你这个罔顾亲生妹妹的生死,不肯给琪琪捐肾的人,有什么资格指责我们冷血?”
“你们对薛琪当然不冷血,对薛锴更加不冷血,但是对我冷血啊!”周雨浓冰冷的着薛母,目光嘲讽又厌恶,“薛锴是你的眼珠子,薛琪是你的心头肉,只有我,只是一个不重要的路人甲,是个必须给你们的女儿捐一颗肾脏的工具人!
你们薛锴、薛琪,唯独不我。
你们关心薛锴和薛琪的健康和幸福,我的健康和幸福却无所谓。
只要薛锴和薛琪过得好就行了,我算什么?”
“不!不!”薛母连连摇头,“不是这样的!
你也是我们的亲生女儿,我们是怎么锴锴和琪琪的,我们就是怎么你的!
你不要胡说八道,总觉得全世界的人都对不起你。
我们也是你的啊!”
“抱歉,你们的,我丝毫没有感受到!”周雨浓冷冷的着她说,“曾经,我期待过与父母重逢,期待与你们见面。
可是现在,我宁可从没见过你们,宁可我一辈子都是孤儿!”
“浓浓,你不能这样!”薛母捂着心口痛哭,“你这样说话,这是要妈妈的命呀!”
“好了!”薛父阻止薛母的哭诉,着周雨浓,冷声说,“既然你不相信亲情,那我们直接谈利益吧。
只要你愿意给琪琪捐肾,我们愿意给你一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