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朝廷威严,于情于理,天子都应该以最快的速度抓住凶手正法。
这样也能解释为何这么火急火燎要他们回来了。
辰御天沉吟,旋即目光看向席上的邢恩铭。
果见这位京畿府府尹,面上的神情带着几分明显的焦虑。
邢恩铭的确有些焦虑。
就在不久之前,派去闵林家乡的密探发回了密信,信上明确表示闵林和那具从火场发现的焦尸有着许多可以重合的地方。
现在基本已经可以判定,那具从火场发现的焦尸,就是从博州卸任回京述职的闵林。
但闵林的家人却并不知道他在外有什么仇敌。
案子的线索又断了……
邢恩铭端起酒杯自酌。
从闵林的死法来看,凶手无疑是很恨他的,否则也不会采取如此残忍的杀人手法。
可其家人却不知其是否有仇人。
这样一来要如何查下去?半月之期内又要如何破案?
邢恩铭不由得有些犯愁。
不过宴会上并没有太多人注意到他的这份忧愁,尽管有几位相熟的官员看到了,但联想起近日京城发生的事,也都表示理解。更多的人,则是沉浸在了与蛮国缔结百代友邦的喜悦之中,一直尽兴到了宴会最后,趁兴而归。
宴会之后,天子召集辰御天和公孙以及邢恩铭在御书房相会。
三人到来之后,玄烨开门见山道:“御天,朕给你的圣旨应该有说,京城发生了大案吧?”
辰御天轻轻点头,“陛下说的是城外火场发现焦尸一案?”
玄烨笑道:“你的消息倒是挺灵通的。”
说完,看了邢恩铭一眼。
邢恩铭连忙把发现焦尸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听到死者极有可能是被打断四肢关在房里活活饿死的时候,饶是辰御天见多识广,也忍不住皱了皱眉。
这手法着实是凶残了些。
公孙则是有些跃跃欲试。
他很想立刻就去看看那具焦尸,顺便诊断一下,他到底是被火场燃烧产生的烟尘呛死的,还是真的是被饿死的。
“邢叔,我听说这位死者,是一位从地方上卸任来京述职的官员,是吗?”辰御天又问道。
邢恩铭点头,“是的,死者闵林是博州连平县卸任的县令,在我们发现火场尸体的三天前从馆驿失踪。”
辰御天目光微闪,三天前吗?
“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