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鱼笑着没有说话。 大公主轻轻点头,道:“你说得没错,好哇,等将静姝养大了,等她能独当一面,我这辈子也差不多到头了,老了。” 羡鱼笑道:“这么说,你是同意了。” 大公主轻轻点头。 “那你趁着这些日子可要多与她接触,不然她认生。” 大公主说:“那你今日来的目的,是让我去帮你带孩子?” “嗯?你这么想的话,也算吧。” 夜里 莫临渊将今日刑部的事给羡鱼说了说。 “那些细皮嫩肉的世家子弟根本不经打,一个没撑住招了,剩下的都招了。他们当中,有一半的人是二皇子一党,家中也打算支持二皇子。太子殿下坠马,是因为有人在他的马蹄子上藏了针,与当初我们的马车受惊一样。针藏在马蹄缝隙里,初时马儿没有感觉,跑的时间长了,针扎进了肉里,太子的马便失了控。” 原来如此。 真是,羡鱼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个二皇子分明就是没脑子。 这么摔一下,摔死的机率并不高啊。 或者,他以为将太子摔成了残废,皇上就会放弃他,而选择自己做太子? 太子要真的是皇上的儿子,或许他这么做,真的有可能达到人生巅峰,奈何…… “那现在怎么办?”羡鱼问。 “得等太子醒了以后再说。” …… 太子昏迷了五天,满朝文武的心都揪紧。 端王妃虽然五天时间里都在皇宫,但下面的行动一点儿没落下。 她早安排好了一切。 二皇子还关在刑部大牢里,安如意在冷宫,满朝文武中有一大半上书皇上,要求对二皇子严惩。 一个从小到大锦衣玉食的皇子,在又脏又丑的刑部大牢里住了五天,即便没有对他用过刑,光是这环境也够他受的。 对他来说,蹲大牢的侮辱岂止是脱层皮那么简单? 而朝堂上,还为了吵得面红耳赤。 “二皇子干出兄弟相残之事,谋害储君,罪不可恕,还望皇上能够严惩不怠。” “严惩?依着袁爱卿的意思,应该如何严惩?” 袁大人说:“谋害太子殿下,等同谋害皇上,谋害皇上,乃是造反。” 放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太子坠马一安,给二皇上安上个造反的名头,那可是要杀头的,命都保不住。 大殿这中瞬间安静,落针可闻。 真正的夺嫡之争,你死我活开始了。 不过姓袁的都撕破了脸,不留余地的想要置二皇子于死地,安家又怎么会再留面子? 安家的人,当下就站出来道:“造反?二皇子可当不起这样的罪名。皇上,二皇子年幼,还是孩子心性,与兄长发生口角,输了后心里不舒服,就在马场上做出过激行为致使太子受伤,此等行为该罚,却远够不上造反之罪,罪不至死,请皇上明察。” 若是如安家人所说,二皇子此举顶多算是孩子之间的玩闹,玩大了。 虽然该罚,但这种惩罚力度又能怎么的? 顶多关他几天罢了。 袁家人怎么可能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