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禁皱眉,道:“临渊啊,你们这院中的丫鬟呢?主子病了也不上前伺候,真是欠管教。” 她只当小鱼在乡下长大,不会管教下人,才让那些小蹄子们目中无人,居然大白天的也偷懒。 羡鱼笑了笑,说:“五姨,我们这院子里没有丫鬟。” “啊……?什么?”五姨惊讶万分,道:“你们一个孕妇,一个又伤成这样子,没个下人谁伺候?” 她看着趴在塌上不能动弹的莫临渊又道:“小鱼,你这么大的肚子,该不会还得伺候他吧?” 呃…… “还好啦,顶多帮他倒水,要洗漱什么的,有小子过来伺候。” 五姨怔了半晌,瞬间明白了。 这丫头,哪里是乡下人不会收拾下人啊,分明就是很会收拾,而且,还很会收拾相公。 丫鬟爬上男主人床的例子哪家都有,他们院子里没有丫鬟,指不定就杜绝了这种可能。 这是个好办法,她怎么就没想到呢。 五姨想通了,投给羡鱼一个就你机灵的表情,笑道:“原本想让丫鬟去将你们表弟夫妻找回来,找来,只能我自己走一道了。” 羡鱼站起来,说:“五姨,我跟你一起去吧。” 这院子大,要没下人带着,真怕她会迷路。 五姨笑道:“行,正好啊,你也得多走走,将来好生。” 莫临渊眼看着五姨和小鱼出去了,他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陡然想起来。 对了,大表弟那特殊嗜好! 莫临渊忍着疼痛黑着脸起来了,飞快向院子中间那处别致的假山跑去。 远远的听到一声尖叫,心道,还是完了。 五姨黑着脸,方才,正是她吓得尖叫了。 倒是羡鱼并不是第一次撞见这种事,显得淡定得多。 表弟媳妇吓得花容失色,慌乱的扣盘扣。 大表弟一张脸清白交加,抖索得半天没穿好衣服。 好一会儿,他们才从假山后出来,届时,莫临渊已经扶着旁板的一棵树站定,跑得急,又用上了轻功,撕扯得伤口有些疼痛。 羡鱼看到了,就过来扶着他。 五姨觉得这辈子的脸都被他们丢尽了,气得大骂:“你们还有没有羞耻了,这是什么地方?这是你表哥家,你们……你们还有没有脸了?” 脸? 早没了,丢舅舅家了。 “娘,我们这是一时没忍住,您不是急着抱孙子吗?”大表弟将媳妇挡在身后红着脸解释,说到后面,又有些理直气壮。 嗯,传宗接代是大事是吧? 五姨气得心肝肺都疼,道:“要传宗接代,咱们自己家还不够大是吧?你还非得到你表哥家丢人现眼,你这是……你这是要把我气死,我这老脸都臊得慌。” 大表弟不死心道:“娘,你何必小题大作呢?我们一路看过了,这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你们就当没看到就好了。” “什么?”五姨瞪直了眼睛。 要不是这种事实在丢人,她甚至想当场打他一顿。 但现在还不能打,免得将事情闹大了,更丢人。 “我能当作没看见,你表哥表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