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也跟着叹了口气,说:“没想到泗小姐偷到了玉佩,却不交给咱们,她还自己拿走了。她是拿去给了家里,还是自己拿着玉佩跑了?” 风姒锦惊了惊,忙道:“快,让人去家里看看。” 急着伤心了,差点儿忘了正事。 要是那死丫头拿了玉佩跑了就糟糕了。 “是,小姐!” “哎,等等!”风姒锦又一把抓住她,道:“别让别人去,你去,别人我不放心。” “好,小姐,我这就去。” …… 尚武兴冲冲的给来几个好消息。 “三少爷夫妻在咱们最先派出的人的掩护下已经逃离了京城,风家的人,与咱们派出的人一起去追,短时间内追不上。” “好!”莫临渊抿了一口茶。 尚武又道:“第二个消息,先皇太子身边那个公公可以回来了。” “嗯?到哪儿了?”莫临渊放下茶杯,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不远处侍弄花草的羡鱼惊讶得转过了身。 她是知道莫临渊一直在找当年一个重要的证人,奈何一直都没找到。 “你确定是他?”羡鱼问。 尚武点头,说:“自然是他,要不能确定他们是不会将人带回来的。” “在哪儿?” 尚武道:“安顺往荆州的方向,八百里一个小镇。听说,他在那边娶了妻室,也有孩子,做了个屠夫,与以往的长相大不一样。要不是意外透露出那两个孩子并非亲生,还真难找到他。” 羡鱼怔了怔,不做太监做屠夫?这个职业跨度这么大,确实很难猜到。 找了多年的人终于找到了,加之手中的证据,足以为李家平反。 莫临渊激动万分,道:“好,趁着风家在追玉佩,立刻让人将他带回来。” “是,少爷。” “还有一件事呢?” 尚武笑道:“还有一件事便是南国公主终于到了,已经在京城外的驿站了,我回来的时候刚听说的。” 尚武刚说完,就有人进来告诉莫临渊这个消息。 莫临渊难得哈哈的笑了出来,说:“今个儿是个喜庆日子,好好!” 他连声说了两个好,又对羡鱼道:“我去找我爹,你在家好好休息,注意保胎。我会将你的情况告诉他们,就算现在有人拆穿你的身份,也没有人能拿你怎么样。” 羡鱼微笑的抿着唇,轻轻点头。 …… “家里怎么说?” 丫鬟回来了,风姒锦紧张不已。 丫鬟咬了咬唇,道:“不太好。” “不太好是什么意思?” “泗小姐没有回风家,而是带着那玉佩,还有三少爷一起跑了。” “什么?”风姒锦捏了捏拳头,冷声道:“她居然敢这么大胆?” 随即想到什么,又问:“有没有问我爹,那玉佩到底有什么用?” 在这之前,风姒泗可不像会将玉佩带走的样子,她一定是看到了玉佩,知道了什么,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决定将玉佩独吞。 丫鬟道:“老爷怀疑泗小姐偷到的玉佩不是一块,而是一对。” “一对?”李羡鱼不是说另一块丢了吗?莫非被莫临渊偷偷找回来了,然后没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