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并不普及,因此他也没心思去研究刺刀究竟是怎么运作的。
安蒂缇娜在一边脸上有点微微烫,“粗俗的佣兵”她心想,但面上却依旧警惕地问道:“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您提到的那种打法,那可是正规军队才会有的顾虑。
我们是苦哈哈的雇佣兵,自然有自己的做派不管是重步兵也好,轻装剑士也好,无论在什么环境下,大家都要并肩作战才是。
您那种说法,是没错不错,可一样要考虑到现实啊”弗兰克恭敬地答道。
但虽然表面上毕恭毕敬,却不难听出话里的不以为意。
安蒂缇娜噎了一下,她深知自己的知识终归从书本上得来显得浅薄,可这么当面被认为是想当然的大小姐还是有些恼怒。
这位千金小姐看了布兰多一眼,再回过头,明亮的眼神里警惕仍未消退,但是改为小声问道:“你相信他们说的,布兰多先生?”布兰多看着弗兰克,点点头。
“可是。”
“可是什么?”他反问。
“你真的相信”安蒂缇娜看着他,用眼神询问。
布兰多笑了笑,给弗兰克和桑夫德打了一个招呼,然后让马加快度。
他没有答话,只给这位贵族千金留下一个背影。
可安蒂缇娜可一直都是个不服输的性子,她也纵马追上去,一边咳嗽一边问道:“大人,我觉得他们不太正常。”
“为什么?”“直觉。”
“小罗曼呢,你怎么说。”
布兰多头也不回地问。
“不知道,”罗曼在一边大摇其头:“不过姑妈说过,解释得太过笼统与太过详细,都是心虚的象征呢!”布兰多听了微微一笑,回头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明明知道,却还要绕一个弯,真是狡猾的小狐狸。”
“真、真不知道!”罗曼竖起一对小眉毛,急急忙忙地辩解道。
安蒂缇娜在这对打情骂俏的狗男女身边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但她终于也想明白过来。
布兰多压根不是不清楚,而是太过清楚,看起来他早就怀疑这些家伙的动机了。
说什么重步兵走得慢,所以放在队伍后面,这听起来怎么都像是一个借口。
想到这里她松了一口气。
“既然如此,”贵族千金看了一眼罗曼和布兰多,面色红地问:“我们应该怎么办呢?”“随机应变就好了。”
布兰多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