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庭!”宋玫恨自己关键时刻掉链子,心头略显懊恼。盯着电视里无聊的新闻频道,仿佛做了一场香艳暧昧的梦。 “叮咚”门铃响起来。 江庭丢了遥控,走过去,在监控显示器上看了一眼,表情僵硬,“是权朗他们。” 宋玫站了起来,“我要躲一躲吗?会不会让人误会啊!” 江庭回头,一指卧室,“去里面,别出来。” 她是黄花大姑娘,传出去,名声不好。 “好。”宋玫没有多想,穿着拖鞋跑了进去,把门关上。 门铃响个不停,江庭拉开门,看着四个弟兄,蹙眉,“这么晚,怎么来我这儿?” 已经接近十二点了。 门外是权朗、阿七、听风、玄武四个人,提着一打啤酒和几盒凉菜,自来熟地挤进去。 “这才几点,上次打牌不玩了一整夜吗?”权朗放下啤酒,在沙发上坐下来。 忽然觉得不对劲,嗅了嗅,“江木头,你家怎么有女人的味道?” “女人味?朗哥,你这狗鼻子灵啊!”阿七调侃道。 “去去去……你这毛头小子比我少吃两年大米,当然闻不出来了,这明显是女人头发上的香味!” 权朗一撩裤腿,左右一看,“江木头,快说,刚才谁来过?” 江庭拉了椅子坐下来,面不改色,“刚洗了澡。” 刚说完,权朗就凑过来闻了闻。 江庭一把将他推开,面露嫌弃。 “还真是刚洗了澡,身上的香味,和这味道一模一样,江木头,你换了什么牌子洗发水?”权朗打消了疑虑,拿启瓶器开了两瓶啤酒。 江庭不易察觉地朝卧室看了一眼,“香皂,随便洗洗。” “还真是糙老爷们儿。”阿七用牙咬开一瓶,叼着瓶盖,为自己满上。 倒得太急,泡沫涌了上来,眼疾手快扔进去一根筷子。 玄武站起来,“我上个厕所。” “还没喝就跑厕所,快去!”权朗挥挥手。 玄武走进洗手间,把门锁上。不一会儿,探出头,愁眉苦脸,“江队长,厕所没纸了!” “真是……就你小破孩事多。阿七,你去卧室给他拿一卷。”权朗吩咐道。 江庭的家,他们来的次数多了,家里什么东西放在哪儿,比他这个主人还清楚。 阿七坐在外边,走出去最方便。 刚站起来,江庭忽然说道,“我去吧。” 阿七不解,“我去就行啊。” “你不知道在哪。”江庭站起来,按住他的肩膀,让他坐下。 阿七一头雾水,“我知道啊!” 江庭看他一眼,“你不知道。” “哦……”阿七也没多想,重新坐下来,从抽屉里拿了副崭新的扑克,撕开。 江庭走进卧室,关上门。 宋玫乖巧地坐在床上,见他走进来,昂起头,小声问,“我需要躲床底下吗?” “不用,下面凉。”江庭拿了卷纸,忽然想到外面还坐着一个耳根好使的听风,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他们至少待到一点才会走,你先在这儿睡。柜子里有新的被子和床单,轻拿轻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