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咬樱唇,勉强地挤出一抹笑容。 “廷坚哥,谢谢你。”她回复道,“但是我之后再不会与何子谦有任何瓜葛了,你也不用为了我与他起冲突,算我……求你了。” 听筒那头沉默了,许久都没有传来张廷坚的声音。赵婉清以为自己的话惹怒了张廷坚,他早已挂断了电话。 她低低地叹了口气,就要按下挂断键,却听到张廷坚道,“我知道了,你也记住自己说得话。” 赵婉清一叠声回复,“是,是,是。” 随后,张廷坚“咔”地一声挂断了,赵婉清听着那“嘟嘟嘟”的忙音,苦涩地笑了笑。 张廷坚为了她,费尽心机,而她,能为他做得少之又少,更没有力气爱上他。 她闭上眼睛躺下来,想要补一会儿觉,可是接了这一通电话,睡意全无。 她干脆起了床,换好衣服,去洗漱。 今天是清明节,出行的人肯定很多。她早一点出发,可以避开高峰期的堵车。而且,去早了,还可以买到新鲜的菊花。 她想,那带了晶莹露珠的菊花,父亲一定喜欢。 吃饭早餐,她挎上包出门的时候,扫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发现时针刚刚走到八的位置。 -- 早上九点钟,何子谦开了车,停在幸福小区,赵婉清那幢楼下。 今天是清明节,他想,赵婉清一定会出门。他不奢求能开车载她去,只希望坐在车内,能远远地看她一眼。 分离的这几日,他对她的思念泛滥成灾,今天,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开车来到了这里。 赵婉清离开客房后,他一直没有进去过,唯恐闻到她的气息,会禁不住地想念她。 昨天晚上,他鼓足勇气进去了,看到梳妆台上,放着自己送她的胸针。那胸针在灯光下,发着清冷的光芒,刺痛了他的眼睛,更刺痛了他的心。 她最终,还是没有接受他的爱。 他苦涩地笑了笑,眉间眼底露出掩饰不住的惆怅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他低头扫了一眼腕表,发现时针已经走到十的位置,但是赵婉清并没有出现。 他从怀中掏出胸针,拿在手中细细地婆娑着,想着赵婉清这两日又是收拾房子,又是办理离职手续的,肯定是累了,所以早上会起得晚些。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小时,他依旧没有见到赵婉清,心中开始浮躁起来。 她今天不去墓地祭拜父亲了吗?还是已经离开了,他并没有看到? 他蹙着眉头,将胸针小心翼翼地放入西装内侧的口袋中,抽出一根黄鹤楼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 就这样,他等到十二点钟,也没能远远地看赵婉清一眼。 他恼怒地一咬牙,将手中的烟头猛然扔到窗外,用手狠狠地“砸”了一下方向盘,憋屈地将车开了出去。 既然已经下定决心放她离开,他还像个傻子一样等在这里做什么?他真是疯了! -- 墓园中,赵婉清坐在父亲的墓碑前,和他说了一会儿心里话,就接到了赵素芝的电话。 (欢迎点击成追忆的豪门痴恋:迟来的爱情、腹黑首席:霸宠豪门孤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