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玉镯子,是张廷坚送给她的。难道,她刚刚去见张廷坚了? 他咬紧了牙关,走到床边坐下,右手五根修长的手指握成了拳头,掌面上的青筋都直直地凸了出来。 现在,每次面对她,他都要鼓起巨大的勇气…… 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看着她纤细的手指,抚在那通体透亮的玉镯上,一下下地婆娑着,眼睛都被刺痛了。 “我昨天晚上对你说得话,你听到了吗?”他别开眼睛,有些痛苦地开口。 赵婉清不说话,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似是没有听到。 何子谦咬了咬牙,“下周就是我生日了,你帮我筹办一下生日晚宴,好不好?”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心里开始恼火。 为什么一开口,就带了低声下气的味道?他为什么不能理直气壮一些? 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两人都欢好过无数次了,他们一点也不陌生! 赵婉清扫了他一眼,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心不在焉地回复,“我不会筹办什么晚宴。” 何子谦的神色,瞬间变得难堪又尴尬。 他还是不想放弃,心里始终抱有一丝希望,或许,下一个要求,她会答应呢? 他又问道,“我想去看音乐剧了,最近西贡小姐在演出,我们一起去看,好吗?” 赵婉清听到他的话,眸光都没有波动一下,仿佛没有需要她动情的事情。 她张开樱唇,直接无情地拒绝,“我看不懂什么音乐剧。” 何子谦整颗心都凉了。 他垂下棱角分明的脸,一步步地走出了房间,绝望又无助。 他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不能理直气壮了,因为,她不爱他! 她的冷漠,她的无情,将他身体里的自信全部抽离,只剩下可怜兮兮的自卑,来支撑这具血肉模糊的躯体。 他回到书房,坐在书桌前,从抽屉里拿出胸针,看了一遍又一遍。 他有心再次送给赵婉清,心里却无比地清楚,在这种情况下,赵婉清如何也不会要的,自己又何必去碰壁? 最终,他还是用白色的绸缎裹好了,放进盒子里。 -- 第二日,赵婉清上得是中班。 下班后,她休息了一上午,下午又打扫了房间,洗了衣服。 四点钟左右,张廷坚发来了短信:婉清,六点钟在满朝佰家粥店见,那店就在你们公司那条街上。 赵婉清抿起樱唇笑了笑,廷坚哥可能以为她上得是早班,下了班正好先去吃饭。 没关系,她可以再跑过去一趟的。 -- 下午六点钟,两人在满朝佰家粥店见面了。 张廷坚见到赵婉清的人,礼貌地站起身,“婉清,快坐。” 赵婉清抿起樱唇,轻轻浅浅地笑笑,“廷坚哥,你来得真早。” “没有,”张廷坚将眼镜向鼻梁上推了推,温润玉如地一笑,“没有,我已经给你点了银耳红枣粥,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赵婉清将包放在身旁的座位上,点点头,“喜欢的,谢谢你,廷坚哥。” (欢迎点击成追忆的豪门痴恋:迟来的爱情、腹黑首席:霸宠豪门孤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