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达又不放心地问道,“总裁,要不从明天开始,您休几天班吧,去做一下理疗?” 何子谦摇摇头,否决了她的提议。 “没有什么事情的话,你就出去吧。”他说道,眉目间都是疲惫的神色。 琳达恭敬地弯了弯腰,走了出去。偌大的办公室内,只剩一下何子谦一人。 他点燃了一根黄鹤楼,走到窗前,望着纷飞的雪花,重重地吸下一口。 日子过得好慢,好慢,离开她后,才过了一个月的时间。 每天,每一分钟,每一秒钟,他都在拼命地压抑着自己不去见她,不去见她……他压抑得好辛苦,好辛苦,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她现在还好吗?外面下了雪,天气会很冷,她会记得戴手套,戴围巾吗? 她的记性不太好,常常丢三落四的,之前与他在一起时,常常忘记戴手套。 每逢这时,她都可怜兮兮地望向他,“子谦哥,我忘记戴手套了。” 他会不耐烦地瞪她一眼,“没戴,就冻着!” 可是上一秒还佯装可怜的她,下一秒就露出了刁蛮的本性,“我偏不!我偏不!我要将手插在你的兜子里!” 说着,就会蹭到他身边,与他的身体贴在一起,野蛮地将自己的手插进他的外套兜中。 那时候的他,讨厌她,又拿她没办法,只能一次次地忍受着她的肆意妄为。 因为,若是他不同意,她会想方设法地向母亲告状。 直到现在,他都会想起,她打小报告时,脸上那张牙舞爪的表情。 他抿起削薄的嘴唇,低低地笑了一声,摁灭烟头,穿上外套,向外走去。 不是下定决心不想她了吗?今天是怎么? -- 何子谦去了会客厅,没有多大的胃口,仅仅喝了点粥,就上了车。 车子融入夜色之中,他疲惫地靠在座位上,一边揉着眉心,一边望着窗外的夜色。 透过车窗,他看到许多商家的橱窗上,都贴了圣诞老人的头像。 有些店家门前,还有五颜六色,熠熠闪光的圣诞树,看上去漂亮极了。 他喃喃地说了一句,“日子过得也够快,这就到圣诞节了……” 谢震轻轻地笑了一声,扭头对何子谦道,“是呀,少爷,过完圣诞节,就到元旦了。” 何子谦没有说话,望着窗外的眼睛,骤然深邃了起来。 “谢震,停一下。”他猛然吩咐道。 谢震“哧”地一声停下车,问道,“少爷,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 只是,何子谦没有回复她,深邃的双眸,正一瞬不瞬地望着车窗外。 谢震随着他的目光望去,借着朦朦胧胧的灯光,他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一男一女。 那女生身上穿了一件半旧的草绿色大衣,脚下踩着高筒的白色雪地靴,宽松的衣服和鞋子,只衬得她身体瘦削不堪,仿佛一阵凛冽的西北风吹来,就会将她吹走。 此时此刻,她正在拆一个包装精美的纸盒子,似是冷极了,她一边拆着盒子,还一边跺着脚。 谢震看到,她没有戴手套,如葱根般的十根手指露在外面,白皙的颜色,在夜色中显得尤为刺眼。 那盒子很长,外面包了一层粉色的包装纸,还贴了蝴蝶结。 (欢迎点击成追忆的豪门痴恋:迟来的爱情、腹黑首席:霸宠豪门孤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