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婉清苦涩地笑了一下,他终于意识到这个问题了,终于发现她的改变了。 她从包中拿出钥匙,打开门,“人总是会变的。子谦哥,很晚了,你快回家休息吧。” 经历了父亲跳楼自杀的事情,只身一人在美国呆了四年,靠着在中餐馆打工赚取学费和生活费,如果她没有丝毫的变化,那是不可能的。 何子谦仿佛被惹怒了,脸上充斥着狰狞的表情,他低吼道,“我不相信!” 赵婉清拉开门,走了进去,对着他凄凉地一笑,“子谦哥,你是不相信我不再爱你了吧?” 何子谦听后,脸上的肌肉抽搐着,明显得是咬紧了牙关,连带着额头上的青筋都凸了出来。 他眸中的颜色渐渐地变得猩红,眸光中出现了狠厉的味道,趁着她还未关上门,他闪了进去,将她紧紧地压在了墙上。 赵婉清意识到这一切时,炙/热的吻已经铺天盖地而来,落在她的唇/上,脸/颊/上,脖/颈/上。 她奋力地挣脱出右手,想要狠狠地给她一巴掌,让他恢复清醒。 没想到,他却猛然搂住她的腰,将她一下子扛/在了肩/上。 不期然的,她被重/重/地/扔/在/了/床/上,紧接着,强/壮/有/力的躯/体/压/了/上/来。 这是她第一次经历这么激/烈的云/雨/之/欢,身体像被活生生地撕/裂般,痛苦穿透她的五脏六腑。 她痛得蜷缩着身体,像一只正在被人解剖的小白兔。 何子谦喘/着/粗/气/低吼,“赵婉清,你看清楚我是谁!我是何子谦,是你从小喜欢到大的人!” 赵婉清根本听不清楚他的话,浑身痛苦地痉/挛着,直至昏/厥。 -- 第二日,阳光透过窗子,静静地照射了进来,洒在床上的男女身上。 何子谦已经醒了,他下半身盖着一条毯子,上/半/身是赤/裸的,六/块/腹/肌伴随着他的呼吸上下起伏。 此刻他正低垂着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身边的佳人。 赵婉清还在昏昏沉沉地睡着,昨天晚上她痛得直接昏厥了。此刻她的柳眉还是紧蹙的,说明她还没有摆脱痛苦的折磨。 她的双手搂着何子谦的腰,苍白瘦小的脸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上。 睡梦中,她是将何子谦当成她平日里抱着的泰迪熊了。这是多年的习惯,如果不搂着东西,她根本无法入睡。 何子谦抿起薄唇,轻轻地笑了笑,幽深的双眸中闪出点点细光。 他伸出右手,轻轻地环住了她的纤腰,将唇凑到她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这张脸,他分明认识,在她七岁的时候,他就认识了。 那弯弯的眉毛,如天上的新月,以前的时候常常是舒展的,带着叛逆和挑衅的味道,而此刻紧紧地蹙着,仿佛有难以言尽的哀愁。 还有那双星眸,之前的目光是肆无忌惮的,唯我独尊的,而现在常常低垂着,收敛着,仿佛要掩饰一切情绪。 (欢迎点击成追忆的豪门痴恋:迟来的爱情、腹黑首席:霸宠豪门孤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