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姑姑见许厚德一直愣着不动,有一点紧张,也有一点不知所措。
这也难怪,新婚之夜,谁会不紧张。
李姑姑犹豫着,究竟要不要先开口打破这尴尬的沉默。谁知,许厚德却忽然转身,大步上前,直接将李姑姑压倒在了床上。
李姑姑平日里多厉害的人,尽管被箍的有些喘不过气,却硬是没敢动。
许厚德则涨红了脸,连看都不敢看李姑姑,只用低沉而温软的嗓音,缓缓道:“阿泱,我会对你好的。”
李姑姑一怔,这还是第一次,有男人这样叫她。
这个声音,这声称呼,叫人心头一热。
李姑姑压根不敢去瞧许厚德,只是悄悄的别过脸去,“你轻点儿。”
“嗳。”
许厚德答应的好好的,但洞房花烛夜,怎么会折腾轻了呢。
因此,第二天一早,淳王府上就传起了奇怪的流言。
说是天还没亮的时候,许长史就起来找工具钉床。
那可是崭新的红木大床,结实着呢,这得怎么折腾,一宿就坏了?
尽管好奇,但这事儿,沈桐茳到底没去向李姑姑求证。
她想,无论这事是真的,还是大家编出来打趣的,只要李姑姑能跟许厚德夫妻和顺,比什么都要紧。
就这样,李姑姑和许厚德的小日子,算过起来了。
但有时,沈桐茳却会有一种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