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走了一天,沈桐茳难免觉得累。
回府的马车上,沈桐茳只管将七皇子当作人肉靠垫,慵懒的靠在他的臂弯里。
“你有心事。”七皇子说。
沈桐茳闻此,淡淡一笑,“是趣事。”
“说来听听。”
“你可记得沈家的小女儿,沈桐芸?”沈桐茳问。
见是一定见过,但突然问他,却无论如何跟人对不上号。
“才见过,就想不起来了?”沈桐茳坐直了身子。
七皇子摇头,“我是压根就没留意过。”
“殿下说这话,可要伤了人心呢。”沈桐茳故意打趣说,“那个小姑娘,可是要给殿下当侧妃的。”
侧妃?他何时说要纳侧妃了。
“无稽之谈。”七皇子望着沈桐茳,“这不着边际的话,是谁跟你说的。”
“没谁,是有人心里这么算计的。”
既然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沈桐茳也没想瞒七皇子,便将她知道的事,都与七皇子说了。
怨不得前阵子,有一日,他忽然听说沈唯清在长公主府门前,长跪不起。
事后,他还留心打听过其中内情,奈何长公主与瑞和郡主都守口如瓶,今日,总算知道情由了。
老话说的好,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方氏既是女子,又是个小人,十足的刁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