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冷,容悦姑娘不去茶房吗?”沈桐茳问。
“三爷有日子没来了,我纵使泡了再好茶,也只是自斟自饮,沈良侍去吧,我想回去了。”容悦说完,起身与沈桐茳一礼,便转身往回走。
沈桐茳望着容悦渐行渐远,真是挺心疼她的。
“沈良侍。”容悦忽然回身,“从我第一回见你,就知你不凡,你一定会有很光明的前程。”
沈桐茳冲容悦笑了笑,有些恍惚。
记得初见容悦时,这人凶悍的很,谁能想,她俩也能有这样心平气和说话的时候。
“那就借容悦姑娘吉言了。”
容悦报以一笑,便转身走远了。
……
“方才在廊上见着容悦了。”沈桐茳边替七皇子添茶,边提了一句。
七皇子闻此,手上的笔一顿,“三哥来尚文馆了?”
听七爷的口气,三爷应该真的很久没来过尚文馆了,也怪不得容悦那般落寞。
等待的滋味不好受,尤其是无望的等待。
什么是望眼欲穿,容悦一定体会的很深刻。
想到这儿,沈桐茳忍不住一声叹。
她倒是希望容悦能遂心如意,一直留在三皇子身边,但这样,却并非容悦最好的结局。
……
为掩人耳目,沈桐茳一行,在天微亮的时候,就启程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