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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4章 太了不起4(1 / 1)

女子见三人远去方携了男孩的手向马车走去,后面一众人小意的跟着,她不顾男孩的反对,坚持让人送他回了。待车走后,她突然问道:“爷还在柏楚寺吗?今儿何时回宫?”  碧玺道:“回福晋,苏培盛遣贾进禄回话说贝勒爷今儿还待在寺里和性音大师论佛。怕是要晚了。”  女子叹了口气,又道:“那个姑娘,你让人随着去了吗?”  碧玺道:“遣了王侍卫跟着去了。您,不放心?”  女子淡笑道:“这琅姑娘来的未免太巧了些,咱家爷从来都是个多心的,我可不想在这时出什么岔子,虽然看着没问题,不过跟去看看也好安心。再者……”她犹豫道:“姓琅,还有那串珠子……不得不小心些。”  碧玺点头道:“福晋说的是。只可恨昭平家的,怕是没安好心。”  女子道:“这个我省的,回头自会让人治了她,今儿实在是悬,要是真出了事……阿弥陀佛,明儿我还是得回去一趟,若爷问起,你就如实说了。”  碧玺应了。女子幽幽叹道:“真是多事之冬啊。”说着她已来到自家马车前,马夫跪在地上,女子手搭在碧玺的肩上,脚踩着那车夫的背上到了车上。暮色中数辆马车渐行渐远。  若是茹茹此刻在这里听到上面的对话,她一定会尖叫起来,激动的恨不得去让人家签名留念,又会去感叹这是多么熟悉的清穿小说中定会出现的巧遇啊,遇见必不会寻常,果然如是!因为这女子正是乌喇那拉氏,四阿哥胤禛的嫡妻,未来的孝敬宪皇后!当然,当她知道这些事时已是很久之后了。  茹茹三人在回客栈的路上,宝络一个劲儿的抱怨自家姑娘胆大包天,怎么就揽了这么大的事儿,万一得罪了京里的贵人可怎生是好。茹茹心里也后悔,面上却嘻嘻笑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琅小山暗思姑娘这手急救之法也不知和谁学的,回想这几日小主子总有惊人之语和惊人之举,他虽有疑心却不曾问一句。待到了客栈,茹茹刚下了马车,就见大门另一边一个男子正欲上车,琅玉和琅东临均在相送。匆匆一瞥她看到那是个中年男人,着官服,生的甚是轩昂高大,半张侧脸可见到高挺的鼻子,大约是个帅叔。很快那人就上了车,奔内城方向而去了。茹茹心道莫不是这就是‘那个人’?过去一问果然如是!  原来是刘文楚开的药甚是有效,他家的女儿吃了后很有起色,人家是来上门道谢的,茹茹黑线的看着一屋子的礼盒,捡着一个打开来看是胭脂水粉,再打开一个是绫罗绸缎,她禁不住咯咯笑了起来。甄氏淡定的看了女儿一眼,喝着茶不理她。茹茹跑过去,揽着甄氏的肩伏在她耳边悄声道:“送礼都送上门来了,看来人家对你很有好感嘛。方才我也看着了,长的很是不错,可是他是几品官儿呀。配不配的上我们这个大财主呢?”  甄氏放下茶回手就戳了她的额头一下,“还说!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让我生生对着他两个时辰!人家来道谢,我又不能赶他走,眼见着天就黑了,我一个寡妇和个男子相处这么久像个什么样子嘛!”  茹茹揉着头嘟哝道:“口是心非!我看你挺高兴的嘛,再说不是还有琅管家和小东子在?”  甄氏的脸上也看不出是在气恼还是在笑。“说,你都干什么去了,怎么给弄回这么些玩意儿,都是什么呀,几个大包的,可叫人怎么往回带?”  这会儿宝络拾掇好干货,进来正好听到甄氏的话,接话道:“太太。明儿我可不敢再陪姑娘上街了!”说着她便把今日发生的事说了,听到茹茹居然敢去救人,唬的甄氏忍不住叱责道:“这可是人命,你好大的胆子!也不知从哪里看得野路数居然就敢动手救人!你可想过万一人死在你手里可怎么解释的清!听你们形容,那孩子和女子定是京师贵人,人家动一动手指就碾死你了。你这孩子!”  茹茹已经很后悔了,听她叱责只能讪讪的笑。直说再也不会了!忽然想到女子送的荷包,好奇之下拿出来打开,里面竟然放了好几粒珍珠,个个比龙眼略小些。  甄氏识货,拿起一枚仔细瞧着道:“这只怕不比宫里专用的东珠差呢,很贵重呀。也不知那位夫人是什么身份。”  茹茹胡乱说道:“太子妃吗?”  甄氏和宝络都吓了一跳。瞪着眼看她,茹茹见状改了口软软道:“那就是随便哪个皇子福晋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别那样看我!总之这事儿就算完了,你们别再说啦,我,我吃饭去呀。”  一夜无话,早上起来后,茹茹很困惑的发现自己又梦到傅山了。难道是受了甄氏桃花运的影响,潜意识里也想谈个恋爱?她苦笑着摇摇头,甄氏已经没有在床上了,不晓得做什么去了。茹茹见今日是个大晴天,忽然想起最重要的雍和宫。不,是雍王府。哦,也不是。这会儿似乎还没封王的,那是贝勒府?总之还没去朝拜过,茹茹打算今日到西直门那里去晃晃,看看四四的住所是个怎么样的。这么想着她也没叫宝络,自个儿换了衣服,坐在镜子前把头发梳了,正要去打水洗漱,就见甄氏推门进来,一张脸煞白,茹茹吓了一跳忙去扶,“怎么啦?”  甄氏似是没法说话,只是把手上的纸递给茹茹,茹茹接过来看了,纸上草草写了一行字:敬禀母亲大人:家宅和药铺遭劫,财产少有损失幸无人伤亡-。还望速归。儿济兰上。  茹茹看了半晌说不出话来,她懵了一会儿,又拿起纸来仔细分辨,果然是济兰的笔迹,抬头再看甄氏,但见她已然恢复常态,握紧了手,看着窗外,眼神灼灼。茹茹尽量让心情平静下来,沉声问道:“谁送来的?可靠吗?”  甄氏看了她一眼,居然笑了笑,“你竟还算镇定,不错。哦,是个叫七星的送来的,说是济兰的朋友,我却没见过。人就在外等着,说是要护送我们回江宁。我让小山去周旋一下,看看是否可靠。”  茹茹点头,道:“没说什么时候出的事儿?”  “只说是我们快到京师那会儿,济兰请人快马赶到的京师来报信。”  茹茹看着甄氏道:“到底是什么人做的?你可有方向?”  甄氏揉着眉心不吭声,茹茹也不再说话,宝络等人也得了消息,心里皆猜疑忐忑,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谁也不说话,都默默的做着回程的准备。这时,甄氏已写了两封信,一封是给方冰心的,一封是留给那个人的,交给了店家又留了跑腿费,让他送信给何府,另一封则只说若那人还来就转交,若不来就烧了。  见甄氏如此安排,放到平日茹茹定会调侃一番,但她惦记家里的情形,哪里还会有这个心?也没情绪去问甄氏的私事,她并不能完全放心,有些事她是要向那个七星问清楚的。茹茹一出客栈就看到三驾马车,并不是自家原来的,车比寻常的宽大了许多,黑漆的车厢,八宝琉璃的顶,高大的骏马,她心里一突:看着还真眼熟啊,又见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正和随从说话。  茹茹看他虬髯宽脸,双目有神,手上积着厚厚的老茧,一副会家子的模样,又看了看那些车马,心里已有了定夺。她也不避嫌上前向那男子行了个礼,问道:“这位可是给我们传话的七星大哥?”  七星愣了愣,黑色的脸膛意外的红了,粗声道:“正是小的。姑娘有何指教。”  茹茹道:“不知您和龙渊大哥怎么称唿。”  七星打量了下茹茹忽然笑道:“您定是茹茹姑娘。龙渊是我兄弟。”  茹茹有些意外,但并没有追问,而是直接问道:“请问七星大哥,可知道我家现在如何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七星道:“我也不清楚,我在京师另有事要办,只是接到了我家爷的传令才来护送各位回去的。详情并不清楚。”  茹茹点头,心里暗道,果然如此,她也不再多话,只是郑重称了谢。七星的脸更红了也不再搭话,而是去帮着装行礼了。既然是顾云的人茹茹的心已经放下了大半,可另一半的心却仍提着,既是跟这位主儿沾上了关系,这事儿估计就小不了,遭劫?仅仅是遭劫吗?  回程的路上,甄氏果不其然的问起了七星的事,到了此时,茹茹也不隐瞒,说这人真的是济兰朋友的手下。甄氏便问那朋友是谁,茹茹只得说了实话。一听顾云之名,甄氏和宝络都愀然变色,那个杀人如麻的江湖人怎么肯帮济兰的忙?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家里遭劫的事儿和姓顾的有没有关系。甄氏连问了许多问题。茹茹只好说出了自己的推断,她先将重阳和揽月楼事件大约提了提,又暗示了文先生和顾云的交情,最后分析道:  “您看,这事儿到底和顾云有没有关系这可不好说,毕竟是哥哥先和那些人结了怨,人家出于道义相助也有可能的。其二,母亲您在生意上不也交恶了不少人,保不准是那些人使得手段。其三,也许真的只是遭劫,歹人谋财而已。一切都得到回了府才能知晓。”  待宝络回来所言也是大同小异,又说药铺那条街损失惨重,各铺老板听说火是从琅家药铺起的,还来闹过事,但官府定论为人为纵火后,大多数人这才罢了。还有几个仍上门来闹的,后来被顾云派来的暗哨恐吓了一番这才消停了。  茹茹听到这些头都大了,不由叹气,直骂觉罗书怀和白家不是东西!羽纱多嘴说了一句,听说前日白家二爷被人脱了衣裳倒挂在南城城门楼子上了。闻言众人都一惊,茹茹忙问她怎么知道的。羽纱怯怯道:  “是我二舅婆说的,咱家遭贼了,她不放心来看我,他家就住在南城外,亲眼见的,虽然白家人一早就把人放下来了,还让他们不得乱说。不过,哪有不透风的墙呢,江宁府都传开了。我二舅婆说白二爷流了那么多血也不知道能不能活。我看这就是报应呢!”  “流血?”茹茹惊讶道:“他被人杀了吗?”  羽纱脸一红,扭捏不语,最后被菱纱逼得急了才道:“说是被人阉了。”  这话一出,一干女孩儿的脸都红了,许久没人说话。  茹茹虽说身体好又被这么些事儿激着,白日人很亢奋,可到底是十多天没睡好,到了吃晚饭时已经困倦到不行了。甄氏见她没精神,心疼道:“吃过饭就回去歇着吧。如意那里我去照看着点,你不用管了。”  茹茹摇头道:“你要处理的事儿多,姨娘那里还是我去看看吧,放着二哥和澄心那么伤心也不行呀,午间我去送饭他们一口没吃。对了,哥,白少卿的事儿你知道吗?”  茹茹其实也就是随口一问,一半八卦一半是想给大家解气,却意外的见到济兰的脸失了血色,他身后的鸦九更是面显惊慌。甄氏瞧出了异状就问道:“白少卿?白家的老二,他怎么了?”  茹茹一见济兰的神色已经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却不知该怎么回圆了话,正在不知所措时就听一阵微弱的笛音响起,茹茹不通音律,也听出曲调清新简单,俏皮欢快,可是此刻谁有心还在吹笛?  甄氏察觉到了什么,脸色顿时变了,她霍然站起了身,走向门外,茹茹不解也起身倾听,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只听那笛音渐渐弱了下去,最终悄然无声。甄氏依门望着空中,已是泣不成声。茹茹此刻已经猜到了原委,那个教她茶道的女子只怕再也见不到了,想起往日种种,她的心痛了起来,眼泪流了下来。  是夜,琅府姨太太如意去世。外界对她的死议论最多便是死因和之后的风光大葬,死因各有说法,有说是被正妻甄氏逼死的,有说是遭劫当日被人侮辱含愤自尽的,对于之后的按妻的礼仪下葬那更是说法不同,最离奇的竟然还有人羡慕的,说一个妓女出身的妾能这样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茹茹永远不能忘记见到如意遗容的那刻。她竟然穿着盛装,画着淡妆,手里拿着一杆苏笛,坐靠在水榭的美人靠上,面容平静,犹若睡去。后来她才知道,那天如意的打扮是初见琅守义时的装扮,吹得是家乡小调《鹧鸪飞》,果然是人生若只如初见啊,这到底是爱多还是恨多呢?也许只有如意自己才知道吧。(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qidian.com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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