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逸封每一句话都夹着那种戏虐的嘲讽。 虽是玩笑的口吻,可是听在司泱的耳朵里,格外的难受刺耳。 张嫂突然想起了什么, “噢!对了!少爷,雪儿姑娘还被您关押在地下室,她昨晚染上风寒,现在发烧发热,要不要请医生来看看?” 霍逸封听了,这才想起那个该死的蠢丫头,还被自己关押在这里的底下囚室,还有义父。 因为司泱的到来,霍逸封心情格外的好。 “请!当然要请医生!那个蠢丫头还不能死,她死了,我的游戏没人继续陪我玩了。” “是!”张嫂点头,转身去打电话喊医生。 司泱这边听见刚才的谈话,听见那熟悉的名字,好奇道, “逸封,你刚才口中的雪儿是谁?听着像是一位姑娘,为何会被你关在地下室?” 霍逸封喝着一杯咖啡,慵懒的姿态,慵懒的口气, “泱儿,还记得我跟你说我的义父,是害我的大仇人!” “记得。”司泱点头,“你义父现在还在逼迫你吗?” “当然不可能!我已经彻底摆脱他,让他成为我霍逸封的阶下囚,当然还有他的女儿,现在也在陪他一起受罪!” 霍逸封勾唇冷笑。 司泱听得一头雾水,不解摇头, “什么叫做一起受罪?难道你把人家女儿都抓来赎罪了?” “对!”霍逸封直接承认,“看着他们父女俩凄凄惨惨切切的样子,我心里头挺痛快的,你知道吗?” 司泱眉心皱了,刚要说什么。 “对了!那个蠢丫头,你好像也认识,要不要我带你去看看?” 霍逸封说着,上前伸手拉起司泱的手。 司泱亦步亦趋被他带入此处的地下囚牢。 当她走近铁网铸成的囚牢。 地上,趴着两个人,一股酸臭的味道。 司泱忍不住伸手捂住了鼻子。 趴在角落里,头发丝白了许多的男人是九千刀。 “泱儿,那个死老头子就是我喊了十年义父的混蛋!你看看他现在的样子,就像一条快死的老狗!” 还有一具躯体,正是雪儿,浑身脏兮兮,头发粘成一缕一缕,趴在地上,像是昏睡过去。 那一张有点黑乎乎的小脸蛋。 司泱看着眼熟,纳闷道,“为何我看着这位姑娘好眼熟?” 霍逸封高深莫测地朝着司泱眨了眨眼睛,一声令下, “来人!把这个蠢丫头弄醒!” 一位保镖上前,直接端来一盆水,泼在了地上的雪儿身上。 雪儿浑身打了个冷颤,睁开了双眼,抬起头,看着站在跟前的人。 当雪儿看见司泱的时候,整个人都难以相信,擦了擦眼睛,激动地从地上踉跄爬起来, “司泱小姐,司泱小姐!救救我!” 雪儿焦急地开口。 司泱这才看清了眼前的姑娘,原来是雪儿,震惊地睁大了眼睛。 “雪儿。。怎么是你?” 司泱立刻转头,看着霍逸封,焦急道, “逸封,你怎么能够这样对待雪儿?她是我的朋友!你快把她放了。” 霍逸封对上司泱的眼睛,轻笑道, “泱儿,你别激动,这个蠢丫头差点把我杀死了,她和她爹的心肠一样歹毒!你别被她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