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幼染这里比较是做心理咨询的。 有时候真的会遇到一些很危险的人。 所以她这儿几乎有市面上你知道的不知道的所有电击棒。 一旦苗头不对,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撂倒再说。 末末和顾幼染配合了好几回了。 轻车熟路。 可傅寒时不知道。 他抓着顾幼染的胳膊:“你干嘛要激怒他!万一他真的点燃了汽油,烧到你怎么办?” 顾幼染怔怔的看着突然发火的傅寒时:“他不会点火的。” 傅寒时脸色铁青。 “冷静一点。”顾幼染感觉到了傅寒时的焦灼,“我是分析过他,才激怒他的,为的是和末末打配合,把他击倒,这事儿我们干了好几次了。” “是啊傅总,我们很熟练的!”末末也赶忙说。 傅寒时眉头紧锁:“好几次?你这里是什么地方?经常会来这种人吗?” 顾幼染哭唧唧。 手腕被抓得好疼。 “也不是经常,就……偶尔会有患者情绪激动,就像……就像您现在一样。” 傅寒时愣了一下。 随后他松开了顾幼染的手,然后拿出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 赵建国很快就被警察带走了。 顾幼染呢,则是在办公室里面,给手腕贴膏药。 “您简直铁手。”贴好膏药,她对傅寒时比了个大拇指,“我面对歹徒都没有受伤,谁能想到呢,居然被您把手腕捏伤了!” 傅寒时蹙着眉头没说话。 他刚才的确是有点失控了。 听到那个男人,喊着要和顾幼染一起死,他的脑海里就立马浮现出了,阿染被人贩子在甲板上摔打的画面。 心痛如刀绞一般。 顾幼染看了他一眼:“逗你玩呢,那么严肃做什么?来,给小姐姐笑一个。” 傅寒时看向她,眉头蹙得更紧了。 他很少,几乎不笑。 这会儿顾幼染猛然让他笑一个,他居然……不知道该怎么笑了。 “行吧,你不愿意笑也可以,巧克力奶喝吗?”顾幼染在试图缓解傅寒时的焦灼情绪。 “嗯。”傅寒时点点头。 “马上为您准备。”顾幼染起身,虽然伤了手腕,可巧克力奶很好做,片刻后,她就把一杯香浓的巧克力奶,送到了傅寒时跟前,“一滴都不准剩下哦,喝光光。” 傅寒时又蹙眉。 然后端起来,喝了一口,又一口,慢慢喝光了。 顾幼染坐在那里看着他。 由于傅寒时先生喝巧克力奶的时候,模样过分乖巧可爱。 顾幼染陡然生出了一种慈母般的柔软。 “你很喜欢喝牛奶?” “不喜欢。”傅寒时回答。 “哼,我都发现了,你昨晚自己在房间里,偷偷喝牛奶了。”顾幼染一副你别想骗我的样子。 “没有。”傅寒时回答。 “你吻我的时候,我都尝出来了!”顾幼染脱口而出。 傅寒时:“……” 顾幼染:“……”死吧,顾幼染女士,我请你现在就去世吧! “我没喝牛奶,应该是你那份奶油意面的味道。”傅寒时顿了一下,“很巧,我昨天在你唇上,也尝到了我很喜欢吃,但一直都找不到的一款甜橙布丁的味道,你能告诉我,在哪儿买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