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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密室会(1 / 1)

虽然我知道这章很乏味,但是好歹是过度剧情,等把吉尔的Master挂掉就OK了,忍耐一下  另:本章内容改自《Fate/Zero》的章节内容  ==================  ——言峰绮礼,一个奇怪的人。  ——不过,对于吉尔伽美什来说,他也不过只是一个玩具罢了。  、  因为不想进教堂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我很干脆的选择在教堂外面等候。  原本吉尔伽美什还跟着他的Master远坂时臣进去教堂里面,但是没一会就打了个呵欠一脸兴趣索然的走了出来站在我的身边。  “也就是说,你的Master认为Rider的威胁力太强,所以想先和Saber的Master联手,先解决掉Rider还有他的Master——嗯,或者说联手也不合适,应该说是达成有条件的休战协议吧?”  在整理了一下从他那里得到的消息后,我做出了这样的结论。  “反正都只是些无聊的事情罢了。”  火榴石色的眼半开半合,加上微微挑起的眉梢,无不显示了某人此刻正处于极度无聊的阶段,“不过没想到艾因兹贝伦家的小丫头竟然会提出排除掉绮礼的参战,该说她的感觉太过敏锐了还是该说什么好呢……”  “绮礼……”  因为深知某人的为人,所以我略有些错愕的看向他,“虽然说那个教堂的代行者可以算是你最近感兴趣的玩具。但是,会直接叫他的名字而非代称……我可以理解成,你对他的印象还算不错么?”  虽然只是称呼上的不同,但是对于个人感情一向分明的吉尔伽美什来说,会直呼某个人的名字,至少代表着他的不反感。  “绮礼么?一个很有趣的存在。这次的战争相当无聊,正好用来消遣。”  吉尔伽美什以漫不经心的语调道,然后话语中出现了微妙的停顿,“现在,时臣应该已经和对方达成协议了,等下我把他送回去之后会回来这里。那之前你就先在这里等一会。”  一如既往的,完全不会去征询别人意见的霸道。  “知道了。”  不是很在意的应了下来,然后以笃定的语气道,“你果然是已经打算做些什么了吧?吉尔。”  “只是准备把某人已经脆弱不堪的伪装敲裂而已。”  吉尔突然凑近了我,随后抬手抚过了我的耳垂,以极度暧mei的姿态摩挲了一下,低声笑了起来,“不过,毕竟还有事情要他帮忙,所以还是要慢慢来才行。”  “喂喂!”  有些不自在的向后退了退,我只觉得被他摩挲过的耳垂连同耳根一起在发烫,“你不去见你的Master么?让人久等可不礼貌。”  “呵呵……”  似乎目光扫过了我的脖子,吉尔显然心情大好,带着很那啥的微笑转身走入了教堂。  “……”  笑笑笑!笑毛啊!  而我,则是努力按压下对着某个人的背影比中指的冲动。  他刚刚看到什么笑的那么诡异?我记得脖子上的那个痕迹不是已经消掉了么?  疑惑的摸了下脖子,结果只摸到了自从被召唤出来就一直呆在脖子上的那个火榴石挂坠——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吉尔那个家伙,到底在得意个什么啊?  神经!(天音:无语了,小鱿鱼,我该说你是天然呆还是迟钝啊……)  顶着一脑袋的飞翔,我转身进入教堂后方的墓地,防止被直感超强的Saber发现自己的存在。  ==================我是切换场景的分割线=================  一直等到教廷的来访者都离开之后,我才施施然进入了教廷。  一点也不意外的看到正在里面忙碌着的言峰绮礼。  现在身为圣堂教会的工作人员,言峰绮礼正在冬木市各地进行着事后处理工作。  由于身为监督者的言峰璃正的死亡,所以现在圣堂教会的现场指挥系统乱做了一团,而言峰绮礼的工作,就是沿着他的父亲璃正已经铺设好的轨道把任务一件件派发下去,说起来,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困难的。  但现在,他似乎必须在工作上做个了断。  为了节省魔力,加上对言峰绮礼也谈不上有,所以我是以灵体的形式进入的教堂——然后,为了打发无聊,只能盯着他忙碌的身影发呆。  该怎么说?虽然动作还有指令有板有眼,但是却能明显的感觉到他的心不在焉。  不过也是,毕竟从名义上来说,他明天就要离开了不是么?  虽然不知道吉尔伽美什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但是可以确定的一点,就是这个家伙是肯定不会真得离开的。  见识过了他在艾因兹贝伦城堡中战斗的模样,再看看他此刻一派无害样子,我就忍不住想笑——从本质上,言峰绮礼其实更像是在追寻血的气味的野兽。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他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的样子……  不过能肯定的是,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呼……”  似乎并没有感觉到我的注视,绮礼在结束了最后一通电话后,沉默的凝视着教廷的讲坛片刻,就走入了内室。  而我则是继续在信徒席上注视着最前端的耶稣受难像发呆。  再然后,又想到了那个莫名其妙的梦。  不过话说回来,通常这个时候,里人格应该出来和我相互吐槽了才对,为什么这次却始终都没有听到她的声音?  “在这里等本王么?”  不过还没有想出什么头绪的时候,某个人的声音就响在了我的耳边。  “送完回来了?”  懒得吐槽,我直接显出了身形,抬头看他。  “送到行馆了。”  吉尔拍了下我的肩膀,然后大步向内室走去,“和本王过来,有些事情你在场会比较有趣。”  因为明白他已经打定的主意是不会变动的,所以我只是耸了耸肩膀,跟了上去。  、  直接推门进入内室,吉尔一点也不客气的开口:“都到现在了,还在想什么?迟钝也要有个限度吧。”  “……你让时臣老师一个人回去了?Archer。”  似乎大梦初醒般,坐在床上的绮礼抬起头,然后视线越过了吉尔,落在了我身上,接着皱起了眉头,“Lancer?!”  潜台词,大概是“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吧?  “你不是已经接到过报告了么?我的Master已经死亡,把我当成路人甲,不用理会。”  打了个呵欠,我在屋中找了一个空位置坐下,就差没在自己身上插个牌子上书“请无视我,你们继续”几个大字了。  “不用理会她。时臣我已经把他送到了行馆。”  吉尔大剌剌的坐在了房间中唯一的靠座椅上,“不过,你还真是个老实的家伙。知道自己处境不妙却还是为主君的安危担心。”  “这是理所应当的。我早就尽了身为时臣老师道具的责任,已经没有理由继续留在冬木了。”  绮礼以公式化的态度回答道。  “切,虚伪。”  我忍不住轻嗤了一声——不过下一秒就被觉得我搅了兴致的某个人瞪了。  “如Lancer所说,你不是真的这么认为吧?”  重新看向绮礼,吉尔脸上挂着高深莫测的微笑,而绮礼也是沉默的和我们对视,不过显然并不打算反驳。  “现在圣杯依然在召唤着你,而你自己也在渴望能够战斗下去。”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沉默的言峰绮礼,还有一脸笃定的吉尔,我突然有种吉尔其实在从上方俯瞰着一只因为迷路而彷徨的小白鼠。  不过,欣赏别人的烦恼一向都是这个混蛋的乐趣之一,所以别指望他会给予指导了。  “自从懂事以来,我就一直在探寻一个问题。”  沉默了片刻后,绮礼像是剖析自己一样地开口,“荒废时间,忍受痛苦……但一切都只是在徒劳中结束。可是现在,我却觉得我从没有如此接近过‘答案’。我所寻求的东西,一定就在冬木,在这场战争的尽头。”  “既然反省了这么多,又为什么迷茫呢?”  对于绮礼的剖析,吉尔只是冷冷反问。  听到了这句话之后,绮礼低头注视着摊开的双手,随后像是要叹息一般捂住了脸:“我有不祥的预感——在得到了全部答案的时候,我会走向灭亡。”  “真无聊。”  “别想那些无聊的事,蠢货。”  我的声音和吉尔的声音重叠在了一起——然后我理所当然的又被瞪了。  对于我和吉尔的话,绮礼只是抬着头注视着我们,似乎正在等待着下文。  丢给我了一个“再捣乱就试试看”的警告眼神后,吉尔道:“如果能够这么轻易地改变生存方式,你也不会烦恼至此了。习惯了边活边问的你,到最后也会带着疑问死去。你得不到答案,也无法安息。”  “……”  安静的沉默。  “或许本王该祝福你。在经历了漫长的巡礼之后,终于要到达目的地了。”  “你居然会祝福别人?我没听错吧?”  我忍不住吐槽,然后立刻把自己的身体缩了回去,举起手一副“我是乖宝宝”的模样,“好吧好吧,当我什么都没说,冷静!冷静一点!”  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现在魔力根本就没补充源的我可没有和某个家伙再打上一场的兴趣。  适当的活动有助于身心健康,但是一边倒的战斗那叫自虐!  “本王应刚说过了,观察人类的因果报应才是最有趣的娱乐。本王满心期待着,你与自己宿命会面的瞬间。”  收回了正盘旋在他右手边“喀拉喀拉”作响的锁链,某个一点也没有自己在威胁人的家伙满意的转头看向了言峰绮礼。  “这样执着地为了贪图‘愉悦’而活着,真的很痛快吗?”  对此,绮礼只是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羡慕的话你也可以试着这样活活看。当真正理解了‘愉悦’究竟是什么的时候,你就不会畏惧灭亡了。”  走廊外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而绮礼像是早已预料到了一般,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的走出了屋子拿起听筒,三言两语之后便立刻挂断了电话,回到屋中。  “怎么了?”  我好奇的问道。  绮礼看了我一眼,然后目光扫过了吉尔之后,以轻松的表情解释道:“是原本属于我父亲手下的圣堂教会的工作人员打来的。把一切情况都汇报给我。”  “看你的表情,是有好消息了?”  我试探的问了一句。  “算是吧,这消息相当具有决定性。”  说完,绮礼为是不是应该说出来而犹豫了片刻,但最后,他还是选择了坦白,“刚才的会面结束后,我派人跟踪艾因兹贝伦阵营的那几个人。我对他们说这是父亲生前的指示,他们就去做了。多亏这样,我找到了那三个人现在的藏身地点。”  “……”  我沉默了下来。  而一边的吉尔听绮礼说完,不禁愣了片刻,随后就拍手大笑起来,“什么嘛绮礼!你这家伙不是早就作好决定了么?”  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一样的,绮礼看着我和吉尔开口道:“我也迷茫过,也想过放弃。但最后……英雄王,就像你所说的那样。我这种人,只能带着疑问活下去。”  他边说边卷起衣袖,确认着手臂上的令咒。  他的左上臂,有两枚令咒,能使绮礼再次与Servant缔结契约的令咒。  “!”  在视线挪到了他的右臂上之后,我倒抽了一口冷气,“你已经得到了言峰璃正手臂上的全部令咒了?!”  在绮礼的整个右臂上,布满了无数还未确定契约对象的令咒。  我相当清楚这些令咒不光能用来束缚Servant,还能被用来炼成实用性极高的无属性魔力——完全能将它们当作模拟的魔术刻印来使用。  除去它们是消耗品这一点,现在的绮礼拥有的魔力,足以匹敌积攒下历代刻印的魔道名门。  也就是说,如果要继续参加还在继续进行的圣杯战争,绮礼的准备绰绰有余。  “虽然我是无主的Servant,但是别想我认你为Master。”  下意识的,我对着绮礼说出了这样的话——结果再一次被某个人给瞪了。  “请尽管放心,我还没有对属于英雄王的东西出手的那个觉悟。”  结果绮礼看着我,扯出了一抹生硬的微笑  “哈哈……你果然是个很有意思的人呢!不过绮礼,我有几个问题。”  吉尔显然此刻的心情非常不错,火榴石色的双眼微微眯起,透出了我相当熟悉的,带着一点点坏心还有计算的色彩,“如果你真的决定了要去参加圣杯战争的话,那你就会成为远坂时臣的敌人。也就是说,你现在正毫无防备地和敌人的Servant同处一室。这不是非常糟糕吗?”  “也不至于,活命的方法我还是有的。”  对于吉尔的挑衅,绮礼的神色却很平静。  “噢?”  不止是吉尔,连我的兴趣也被勾了起来,下意识的正坐起身。  “既然我现在已与时臣老师敌对,那我也就没必要再为他的谎话隐瞒了。英雄王阁下,还有那边的Lancer,我来告诉你们,你们所不知道的圣杯战争的真相吧。”  “如果是圣杯战争的话,我想我们知道的可能要比你清楚。”  我皱起了眉,轻轻敲着身边的墙壁,“要知道,吉尔他可是古苏美时代,王权——换成概念也就是这个时代的圣杯——的持有者。”  “那只是你们所以为的事情。”  绮礼微微扯出了一抹微笑,“在这个世界‘内’出现的奇迹,是无法在世界的‘外部’通用的。愿望机的争夺只不过是幌子,‘创始御三家’另有目的。原本在冬木举行的仪式,就是为了将七名英灵的魂魄作为祭品,从而打开通往‘根源’之路的一种尝试。‘奇迹的成就’这一约定,也只是为了吸引英灵而用的诱饵。但作为这一‘诱饵’单方面传播的结果,现在的圣杯战争已经失去了原本的意义,只剩下一具空壳了。”  “!!你说什么!”  因为瞬间把握到了绮礼话中的含义,我直接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这次,唯一想要实现曾经‘创始御三家’夙愿的魔术师,就是远坂时臣。他想要杀掉全部七名Servant来启动‘大圣杯’。对,杀了全部七个人。明白吗?”  绮礼的话让我大脑一片晕眩,但是还是整理出了他想表达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远坂时臣他会在吉尔取得获得圣杯资格的时候,以令咒命令他自杀?”  “没错,就像你的Master对你做的那件事情一样。”  绮礼看着我,“虽然不知道你是使用了什么方法抵消了令咒的约束力,但是很明显那个方法只能你自己使用。”  “开什么……”  “优,安静。”  一言不发的听完了全部的吉尔声音让我下意识地咽下了将要说的话,然后就听到了他异常冷漠的声音:“你是说,远坂时臣对我展现的忠义,都是在欺骗我吗?”  “不是的。”  出乎意料的是,绮礼缓缓地摇头:“他确实对‘英雄王吉尔伽美什’带着无上的敬意。但对身为Servant的Archer,就完全不同了。也就是说,你只不过是个象征,和雕像以及肖像画的意义差不多。如果放在画廊最为显眼的位置,那么经过的所有人都会报以恭敬的注目礼——但如果更换藏品时将这个象征物撤了下来,那么它就会遭到唾弃。”  “也就是说,远坂时臣说到底不过是个彻头彻尾的‘魔术师’,Servant对他而言只不过是个道具,就是这样么?”  因为吉尔的打断而冷静了一下头脑的我,整理了一下思路后做了最后的总结。  绮礼点了点头。  “啧……”  闭上了眼,我深吸了一口气好平静下内心翻涌着的情绪,然后转头看向了吉尔,然后发现他的脸上露出了那种一贯的,带着戏谑的扯起了一边唇角的笑容。  “时臣……事到如今本王终于发现了你的价值。”  像是宣告了什么一样,略微带着血腥气息的话,“没想到那个无聊的男人居然也能让本王这样愉快啊……”  远坂时臣死定了。  我不带任何怜悯的为某个不在场的Master的命运下了定义。  “那么英雄王,你打算怎么办?即使如此,你还要对时臣老师表示忠义,对我的背叛进行处决吗?”  “是啊,怎么办才好呢?虽说对本王不忠,但毕竟是本王的魔力供给者不是么?”  以不带任何感情的音调说完之后,吉尔伽美什凝视着绮礼,“啊啊……这样说来,这里似乎还有一位虽然得到了令咒,却丧失了Servant的Master不是么?”  “好假……”  大概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的我,按住了额头上隐隐抽动着的青筋,以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音量小声吐槽。  “您说的也是。”  对于某人露骨的邀请报以微笑,绮礼颔首道,“但不知那个男人,有没有资格作为Master受到英雄王的青睐。”  “没问题,虽然白璧微瑕,但前途还是有的。说不定能让本王尽兴。”  似乎很满意绮礼的回答,吉尔站起了身,“绮礼,给本王一枚令咒。”  绮礼的视线不经意得划过了我这边,随后就收了回来:“这样么?我知道了。不过,Servant也可以成为别的Servant的Master么?”  “被召唤出来的Servant的停留现世需要两个条件。一是停留现实的依凭对象,也就是所谓的契约成立后,Servant与Master之间的魔力通道。二就是充足的魔力。”  我看着绮礼走到了吉尔伽美什的身边,在吉尔的左手上画出隐秘的痕迹,把右手手腕上所积蓄令咒的其中一枚转刻到了他的手上——整个过程几分钟就结束了,“所以从理论上来说,即使是Servant与Servant之间,也是可以存在契约关系的。”  也就是说,只要吉尔能够停留在现世,那么和他契约的我只要有充足的魔力供应,同样也可以滞留现世的。  满意的看着自己手上的令咒痕迹,不过现在吉尔伽美什并不急着先和我契约——话说回来,反正以我现在的魔力还是可以支撑一段时间的,所以我也不急。  “优,下面的行动你应该已经有计划了吧?”  火榴石色的眼扫了我一样,然后重新转回了手上令咒的吉尔,此刻的心情显然很好。  “为什么要来问我!”  我翻了个白眼,“你明明应该已经有主意了吧?”  “本王不想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浪费精力。”  火榴石色的眼扫过了我,重新坐回座位上的某一位摆明了不想多动脑筋。  潜台词就是“你活该被压榨”。  “……想偷懒你就直说!”  所以我只能强自按下比中指的冲动,无奈道。  真是的,上辈子欠了这个混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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