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摊手,小鱿鱼和卫宫切嗣还有外来势力的接触暂时告一段落了。 话说回来小鱿鱼你的那句话……算是在欲盖弥彰么? 接下来,“背叛”开始进入倒数计时——话说回来,小鱿鱼这个盗版Lancer和原版的差别真得蛮大的呢…… ================ ——我讨厌一切和动脑筋有关的事。 ——但是为什么一个两个,都要逼我不得不去动脑去算计呢? 、 “切嗣叔叔,你答应给我的东西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跑到了卫宫切嗣身边的赵优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还有伊莉雅姐姐呢?你上次明明答应过我要带她过来和我一起玩的。” “……” 这是,什么状况? 我大脑一时没反应过来。 “小优对不起,现在叔叔在处理公务,东西的话要等到这两天事情结束之后才可以给你。” 伸手拍了拍赵优的头,卫宫切嗣露出了一丝苦笑,“伊莉雅也是一样,可能要再过一段时间才能逮她来看你。” “果然和伊莉雅姐姐说的一样,切嗣叔叔就会耍赖皮!” 低头躲开了卫宫切嗣的手,赵优冲着他做了个鬼脸,“所以我决定这段时间坚决不理你了!” 说完,就蹭蹭蹭从我身边跑进里屋去了。 “小优!?这孩子……” 正好从里屋端着一盒东西走出来的雅姐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盒子放在了桌上,“这个就是你上次拜托我帮你做的东西,因为有雨宫帮忙所以才能这么快完成的。” 昨天做的那些东西,其实都是卫宫切嗣拜托的么? 那么我大致可以猜出他接下里会做出什么样子的战斗准备了。 “每次都麻烦你,真不好意思。” 切嗣点了点头,视线落到我身上转了下后就不着痕迹的收了回去,转而看向了赵先生,“赵,我不是很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郑重的介绍她?” “虽然姓氏不一样,而且她也记不得以前的事情。但是和我一样有着青龙印记的她,确实是赵家如假包换的子嗣。” 赵笑着拉过了我的手,露除了上面的青龙印记,“怎么,不为我高兴么?” “没想到竟然会这么凑巧。那这么说起来的话,小优也不能算是赵家的独子了吧?” 切嗣点了点头,然后向着我伸出了手,“幸会了,雨宫小姐。” “同样幸会,卫宫先生。” 真是会装样子。 ——你自己不也在装么?好意思说别人啊你…… 不过装就装了,大不了比谁会装就是了。 ——切! 伸手握了握他的手之后,我伸了个懒腰:“雅姐,没有别的事情的话,我要先离开了。” “这么快?” 赵先生有些惊讶的看着我,“你不是才刚来么?” “我其实是偷空溜出来送东西的啦!” 我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要是晚回去的话,我朋友一定会担心的。而且你们不是还有客人么?我又没什么很要紧的事情,离开不是非常自然的事情么?” “真是的,我还以为这次雨宫你会留下来吃饭呢。” 雅姐似乎有些可惜的看了我一眼,“你和卫宫还真是大忙人啊。” “抱歉啦!这段时间比较特殊。” 我摊手表示无辜,然后向着里屋打了声招呼,“赵优,我走了哦!” “矫情!” 赵优的小脑袋从门口探了出来,然后对着我做了个鬼脸,“我看你其实是准备去和你男朋友去【哔……】了吧?” “……” 黑线唰啦一声就下来了,然后想当然的结果就是……落荒而逃…… 可恶!今天已经是第几次被人调侃了? 吉尔伽美什我恨你! =================我是切换场景的分割线================= {嗯,我知道了索拉姐。今天晚上行动是不是?} 对着落在了我肩膀上的使魔,我打了个呵欠,{不过索拉姐,你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联系我呢?} 真是的,如果有索拉姐的使魔的话,那么我就有充足的理由从酒会现场开溜而不至于出现今天早上的那种场面了啊! ——你确定就算你收到索拉的使魔,某个家伙会让你走? 这个…… ——怎么? 恐怕还真是不会,OTZ…… 稍微沉默了一下之后,我呼出了一口气:{是,我明白了。那么,今天白天的指令是……嗳?你确定要这么做么索拉姐?} 又是一阵沉默。 {唔……我知道了。} 看着自己手中的使魔在传完话后就消失,我呼出了一口气,然后,从怀里取出了一个小型的窃听器就那样捏碎了。 索拉,有了凯奈斯那样的前车之鉴,没想到你竟然还没有吸取教训…… 不过既然你已经选择了要这么做的话,那么也就别怪我了。 虽然对于女性我一向优待,但是…… <B>自取灭亡</B>的话我也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伸了个懒腰,我侧头对着另外一边道:“作为一名Servant,有着一个任性的Master真的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不是么?卫宫先生。” 竟然要我找机会去艾因兹贝伦城堡刺杀Saber的那名Master,她还真得是会想当然。 想也知道,在昨天的酒会之后,现在Saber和那名银发女子肯定不会在艾因兹贝伦的城堡里面了,要刺杀她……这不是增加我的工作量么? “……” 从街角转出来,卫宫切嗣就那样站在我的面前,看着我沉默不语——不过,眼神中有着疑惑。 大概是奇怪我为什么几次见面都没有对他动手的关系吧? “第一次不杀你,是因为那是我和Saber的约定。第二次不杀你,是因为那是在赵优的家里。” 我撇了撇嘴,“而至于这次叫破你的行藏而没有动手,是因为我的Master叫我杀的,是Saber的‘Master’而已。在她的情报中,那名银发女子才是她认定的Master。” “为什么……” 切嗣皱起了眉,“我们的立场是敌对的不是么?” “就算是Servant,也有自己选择是否需要进入战斗的权利吧?很不凑巧的是……我这个人比较懒罢了。” 我耸耸肩,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而且我现在的身份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要是换成了晚上见面,我可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你本身并不追求圣杯,是么?” “是啊,我记得我好像不管在哪个场合,都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不是么?我并不追求圣杯,会出现在这里是因为阿赖耶的安排——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很抱歉,我已经记不得了。” 我看着眼前的这名男子,然后疑惑于心底的那种熟悉亲近但是却又有着异样的陌生不和谐的感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微微顿了下之后,我又道,“我本身并不追求圣杯,却并不代表我的Master就不追求——尤其是,在你毁了我的前任Master的身体之后,要想治疗好他的身体的话,大概只能用到圣杯的力量了。” “我并不认为你和你的前Master的关系很好。” “确实是这样没错,但是那又如何?不要忘记令咒的事情。” 我耸肩表示自己的无辜,“就算我本人没有那个意向,一旦Master使用了令咒,再不愿意我也只能遵从。” “你的这种说法……” 果不其然,在听到了我的话之后,卫宫切嗣皱起了眉看着我,“简直就像是在鼓动我去继续刺杀你的现任Master一样。” “啊,被看出来了啊。” 见到自己的意图被猜了出来,我也索性大方的承认了,“我确实是这个意思没有错。” “……” 眼前的人沉默了下来,显然是无法理解我的做法,“无法理解。身为Servant竟然会背叛自己的Master么?” “这不是背叛或者不背叛的问题,而是理念原本就存在着矛盾。” 我扯起了一丝冷笑,“我不追求圣杯,但是我的Master却在追求,所以必然会和其它的Master之间存在着矛盾。而这种情况就算是我在更换了Master之后也没有改善。” “你是……不想和其他的Servant冲突?” 卫宫切嗣看着我,神色平静,“还是说,你单单只是不想和Archer冲突?” “嗖!” 银枪脱手而出,直接擦过了切嗣的脖子,钉在了他身后的墙上。 “请不要误会了卫宫先生。我只不过是单纯的讨厌无所谓的争端罢了。” 我微微眯起了眼,扯起了一边的唇角,“Archer那个混蛋胜利也好失败也罢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就算死了也是那个混账自己活该,我是绝对不会去帮那个混账家伙收尸的。把我和那个超级大混蛋的关系想的那么肤浅是你们的事情,但是对我可是会造成困扰的。” (天音:小鱿鱼,你就继续死鸭子嘴硬吧你!) “……” 某个人继续保持沉默。 “总之,我只是想提前告诉你,圣杯绝对不会像你想得那么美好。等价交换是这个世界颠扑不破的真理和法则。” 突然感觉自己的反应似乎有些过度了我呼出了一口气,收回了银枪,“我本人并没有参与进去圣杯战争的兴趣还有yu望,会在夜晚有所行动也纯粹只是出于Master的指示。你本人要对此做什么反应和我完全的没有任何关系。” “你会隐瞒我才是Saber真正的Master的事情?” 卫宫切嗣似乎抓住了我话中透露的某些重点。 “错,不是隐瞒。” 我晃了晃手指,“而是从头到尾,我的Master都没有过问过相关的事情,所以我也没有那个义务去说,不是么?” “……” 看着眼前的男子脸上瞬间闪过的错愕神色,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了一种很愉快的感觉,“不过,卫宫先生,晚上你要行动的话,还是要请多加小心才行。” “因为保护Master是Servant的天职?” 瞬间调整好了情绪的卫宫切嗣看着我,与其说是在询问,不如说是在确定。 “错。我只是不喜欢看到有女性在我面前受伤罢了。” 耸了耸肩膀,我表示着自己的无辜。 “……” 某人沉默了下来。 “不,只是原则上的问题罢了。” 大概猜出来他在想些什么的我也懒得多做辩解了。 “……” 依旧是沉默。 “总之,就是这样了,我的话此为止。” 摆了摆手告别,我觉得自己今天一整个白天的郁闷真得可以用一扫而空而形容。 果然,快乐果然还是建立在别人的郁闷之上比较有效。 ——其实你也是腹黑一只吧? 哪里?和你比起来的话,我觉得我的段数绝对比不上你。 “所以了,卫宫先生。晚上再见的话,我可绝对不会放水了。” 丢下了这句话后,我心情大好的准备离开了。 嗯,接下来的事情嘛…… 还是去艾因兹贝伦城堡晃一晃比较好吧? ——干嘛去那边啊? 毕竟,也算是应付索拉姐交代的事情了吧? ——你不是都已经做好准备了么? 但是,毕竟没有正式的扯破脸不是么? ——随便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