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是今天的第二更……差点累死我== 然后我发现我家小鱿鱼最近吐槽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顺便:大家就别指望某吉还是纯洁之身了,按照古苏美那边的风气,在对比一下12岁成年的这个习俗…… 最后:某吉的那段爱情观原出处为F/HA游戏,不要觉得雷 远目ing ========== ——人生有的时候就像一场闹剧。 ——但是人生最无奈的就是,有的时候明知只是一场闹剧,却也要观看到结局。 、 从房间的窗户中翻了出来,然后正考虑着要不要趁着此刻阳光正好的时候再度找个地方摊平,正大光明的翘班的时候,远远的看到了兰斯走了过来。 然后我才汗颜的想起来,似乎有答应兰斯要去见那个所谓的“圣女”。 话说回来,那个圣女叫啥名字来着? ——是努尔扎乌娜啊!你个黄金鼠! 反正关键时刻有你撑着不是么?我记不记都无所谓了。 ——凸=.=||| 跟着兰斯踏上了从王宫后院那边通往神殿的快捷便道,路上经过的,是经过精心取材的石料所堆砌出来的,是即使与神殿相比也丝毫不逊色到什么地方的建筑——少了些许的肃穆神秘,但是却多了不允许忽视的富丽骄傲。 但是老实说,我真得不怎么喜欢这里…… 倒不是说在这里住的不舒适什么的。 事实上,吉尔伽美什让人给我安排的房间就在他的寝室的隔壁,舒适度可以说是完全和作为恩的他的房间比肩——尽管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如此安排。 可是,该怎么说呢? 总觉得我和这种奢侈豪华的生活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很别扭。 跟着他进入王宫已经有差不多有十多天了,但是这些天的时间中,我除了帮忙处理一些比较棘手的政务之外,消耗在城外还有神殿顶端的时间远比在自己的房间中要多的多。 ——你直接说你是享不得福的“穷酸命”好了。 我什么都没有听见。=.=|||| “恩奇都大人。” 本来还说是要到神殿才能见到那个所谓的圣女,不过没有想到还没有走出王宫的范围,就碰到了从神殿里出来的一行人。 穿着柔软亚麻所纺织的精美袍裙,并没有过多装饰涂抹的美丽女性,有着甜美的容貌,侬纤合意的身段,一头浓蜂蜜色的长卷发波浪一样的在她的身后披泄了下来,黑曜石般的水漾瞳孔给人的感觉异样的清澈干净。 整个人散发出了一种恬静清渺的属于森林的气息。 “午安,努尔扎乌娜小姐。”(天音:努尔扎乌娜,古苏美语中含义为“救赎”。) 兰斯弯腰行礼,“您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复原,为何会从神殿出来?” “最近乌鲁克似乎并不太平,所以我答应去帮恩的妃子祈福。” 女性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了我,“恩奇都大人,幸会了。” 她的声音似乎蕴含着让人听了就觉得心神平静的力量。 “……” 我感觉到自己的眉头不自主的抽动了一下。 总觉得,似乎哪里有一种奇妙的违和的感觉——那种让我控制不住从心底泛起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厌恶排斥的感觉。 怀里的小白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神色有着些许的不安。 不过因为知道回应是礼貌,所以我点了点头:“不知扎乌娜小姐找我有事么?”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扎乌娜略显腼腆的低下了头,“今天似乎并不适合长谈,所以……” “无妨,我改日再拜访就好了。” 我倒不是很在意这件事情——毕竟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我还没有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所以暂时还是不要接触会比较好。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恩奇都大人,接下来长老议事院那边需要您过去一趟。” 大概是知道了我下面的行程要变动,兰斯先一步开口堵住了我的话,“并不是今天早上的那件事情,而是和现在乌尔那边相关的处理问题。” “乌尔么?我知道了。” 在心里哀叹了一下自己竟然连忙里偷闲都没办法的劳碌命之后,我也只能强打起精神向着扎乌娜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走向了另外一边绕向议事殿的通道。 在经过扎乌娜的时候,我的鼻子轻轻抽动了一下。 错觉么? 她的身上,似乎有着极淡极淡的……血腥味道…… 不太可能吧? 我记得曾经听兰斯说过,虽然母亲并非是乌鲁克的本土人士而是埃兰人,但是从小就在神殿中长大的努尔扎乌娜是一个公认的心性温和并且善于照顾人的人。 所以在12岁的时候,她就被宁孙大人选上成为了神殿的圣女,专职盛大典礼的祭祀祷告还有筹措祭品的相关事宜。 那血腥味也许是她在帮别人包扎伤口的时候沾染到了——不过,可以肯定绝对不会是吉尔伽美什那个家伙受伤。 这样想着的我,将心头的疑问压了下去,继续之前的行程。 我是切换场景的分割线===================== 因为原本的位置是位于王宫后院的西侧,而议事院则是在王宫的东侧,所以要前去的话,必须经由王宫正体。 而正走到走廊分叉口接近吉尔伽美什会客室的时候,却看到一名女性伴随着器具摔碰的声音,从房间中跌了出来。 这个吉尔伽美什……他不知道女性是用来爱护的么! 在心里嘀咕了一句,我急忙上前了两步扶稳了那名女性:“你没事吧?” 那名女子在我怀里似乎惊魂未定的样子,不过却也在站稳了身子,看清楚我之后立刻维持住了所谓“贵族”的矜持:“啊,对不起,恩奇都大人!无意中冲撞了您!” 不过话说回来,那低眉顺目的神态实在是让我身上的鸡皮疙瘩直冒…… 这种小白兔一样的女性我真得是有些适应不良——因为实在是太过脆弱了。 “没事,下次小心一点就好了。” 我这边话还没说完,那名女子就已经以我瞠目结舌的速度离开了我的视线——那么纤细的身体哪里来的这种爆发力? ——也许人家是被你吓到了呢? 我又不是鬼!什么吓到!少给我在那里胡说! 看着那名女子离开的背影,我按了按自己的额头,转头看向了之前女性跌出来的那扇门,然后眼角不由自主的跳了跳:“我说吉尔伽美什……你又在发什么疯?” 一大群莺莺燕燕的,房间中脂粉气味重得差点让我背过气去…… 于是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兰斯,心里转悠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该不会长老院的那群老不死真得按照我早上的戏言给某人灌了春药吧? “你来做什么?” 单手环胸,在众多美女的环绕之下站起身来的某个家伙就这样隔着门和我一个房间里一个房间外的大眼瞪小眼。 “你是恩自然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是可怜了我要去代替你做苦力。” 将怀里因为见到了某人而开始炸毛的小白丢到了肩上,我摊手表示自己的无辜。 不过说起来的话,刚刚扫了一眼房间内,发现吉尔伽美什身边的女性类型似乎都以那种楚楚可怜的形象的居多——虽然看上去火辣的也不是没有,不过听别人说好像呆得时间都不长。 不过想想也是,毕竟如果是大男子主义的人的话,还是这种温顺的性格比对胃口吧? 在扫了一眼周围之后,我也不得不承认某人的审美观确实很不错。 至少单就目前为止我所见过的人中——连侍卫在内——基本上就没有相貌比较抱歉的。 “恩。” 身后的兰斯恭敬的行礼。 “你现在是要去长老院议事院那边么?” 某人终于屈尊的起身走了过来。 对着看向我的那双带着兴味的火榴石般的眼睛,我点了点头:“是啊,要不是因为你突然丢人出来,我早就……” “那边不用去了。” 他截断了我的话,然后微抬起了下巴,“你,跟我来。” 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我对着兰斯投以了抱歉的目光,不过他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直接先走了——看来他也很清楚,我一旦被吉尔这个家伙找上,长老院那边再重要的事情也只能靠边站。 哎,君主集中制的好处就是这个啊,只要帝王开口,普通人都要靠边站…… “你的那群妃子,不用理会了么?” 看着他走出门之后,我向着室内那群看起来似乎可以拧出水来的千娇百媚的大美女撇了撇嘴——一个两个似乎都恨不得眼睛掉下来粘到某个人的身上。 唔,似乎和上次看到的那批不一样,看服饰…… “乌尔那边进贡过来的?” 我瞠目结舌——虽然说上次议会的时候,某个家伙的确是顺口提到过乌尔那边的水土人情不错,但是那群家伙的手脚也太快了吧? 竟然一下子送这么多过来…… 他们是真得是打算让某个人精“终”报国么? “嗯?” 带着我走在王宫大道上,某人斜斜瞥了过来,“你指这次进贡过来的人?” “不然还能指什么?” “大部分性格都是很温顺的那种,却也有几个有着闪亮点和智慧,不过最多,那种程度……最多也只能当成家臣来用在适当的地方而已。要本王来看,还欠缺了点火候。” 虽然似乎兴致缺缺得样子,不过某人还是做出了回答,“相对于女性来说,还是那种让人看了以后想保护的类型比较不错。相对于大片大片的浓郁香草,本王还是比较中意在田野中盛开的野花。” “哈?” 我愣了一下。 呃,该怎么说……某个人的喜好,真是出乎意料的普通啊…… “能够一直守护着朴素花朵中的那份朴素,这才是身为男性应该做的事情。” 就在我还在怀疑是不是在幻听的时候,某个人旁若无人的继续道。 “等……等等!也就是说,并不打算支配喜欢的对象,而是在一旁郑重的守护,这个就是你的爱情观了?” 有些瞠目于自己分析出来的事实,我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是大脑抽风了。 即使知道也许问出来后会被某人修理,但是还是忍不住开口追问道。 “支配之类的一般不都是想被支配的人自愿的么?” 某人回答得相当理所当然。 于是忍不住黑线:“你的意思……” 难道真得是我想的那样么? 那也太扯了一点吧? 这么说的话,那么之前他所谓的“强抢民女”的作为不过就是…… 但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所谓的“嗜杀”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前方走动的身影突然停了下来,下一个瞬间下巴已经被捏住,然后直接对上了那双火榴石般的双眼,呼吸是如此的交缠亲昵。 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似乎失序了。 但是,依旧很坦然的和他对视。 在没有恢复记忆之前,这样大概就是我和他之间的相处模式吧? “恩奇都,你很聪明,也很有趣。” 片刻后,他松开了手,“希望你能继续保持这个优点,别让本王失望。” 他是看出了我在想什么了么? 我不置一词的笑了笑,然后看了看周围,挑眉:“演武场?这么快就重新建好了?” 要是再打坏了,我估计艾托喀什又要抓狂好一阵子了。 “没错,今天早上的事情。恩准你赔本王打一场。” 吉尔伽美什从一边的架子上挑起了一柄剑,然后又挑了一柄长枪丢给了我,“还有,本王不允许拒绝。” “我有说要拒绝么?只不过是担心艾托喀什那边。” “他敢有意见?” 某个人挑了挑眉毛。 “你这话说的,他听了肯定会哭的。本来头发就没有多少了……” “能为本王做事,是他的荣幸。” “是是……” 接过了长枪,随手耍了个花枪,我摆出了战斗的姿势,“打就打,怕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