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渡见墨安暖迟迟没有读出声音,他也并不慌,而是沉着冷静地端起墨安暖给他煮好的咖啡,轻抿了一口,啧啧称赞,“好喝是好喝,就是煮的时候没有掌握好火候。”
墨安暖瞬间黑线。
好喝就是好喝,不好喝就是不好喝,他干嘛一边说好喝,一边还要说她煮的不好?
“不好喝可以不喝!”墨安暖放下那份看不懂的文件,将黎渡手中的咖啡杯抽了回来,“反正你也认为我在里面吐了口水,其实,你也可以选择不喝的。”
“难道你不认为吐了口水,会更好喝一些吗?”
“……”
“尤其是……”黎渡邪笑着凑近墨安暖,刚毅的容颜如狐狸般狡黠,“……老婆的口水。”
老婆的口水?
墨安暖倒吸了一口凉气,惊愕的看着他,吐露心声,“黎先生,我突然发现,你这个人真的好恶心啊。”
“恶心?”
“不,不对,是应该说您太重口味……”
“墨安暖。”黎渡的话意味深长,“你嫌弃口水恶心,是不是在暗示着我,其实你跟你前夫,不仅没有亲过嘴,连床都没有上过?”
“……”墨安暖的小脸儿瞬间红到了耳根,说话也有些结结巴巴,语无伦次,“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我跟我前夫结婚两三年了,睡在一起都不止几百次了,怎么可能像你说的那样?”
“是吗?”
“……”
“既然真像你说的那样,那你说话结结巴巴的干什么?”
“……”结巴?她说话哪有结巴了?
墨安暖转移开视线,反正认为他眼睛瞎了看不到她脸红,也就无所畏惧的端坐在沙发上,说得理直气壮,“你以为我像你一样厚脸皮?”
“我看你平时挺厚脸皮的啊!”
“……”墨安暖就纳闷了,这男人的段子是哪儿学来的,为什么每次接她的话的时候,总能让她噎的说不出话来?
从前,她觉得时烬够毒舌的了,现在看来,时烬的毒舌,比起黎渡的巧舌如簧,简直是大巫见小巫啊!
“墨安暖,你是不是忘记了你今天还有什么任务没有完成?”
终于,步入了正题。
就像有些事情,是你怎么想尽办法逃避,也不可能会安全逃避的过的。
就比如现在。
墨安暖又随便抽了一封文件,文件的牛皮带上写着硕大的机密二字。
忽的,她顿时觉得自己有救了,因为下面连着好几封文件都是写着这两个字。
“黎先生,看来我帮不了你了!”
软软的语气里,夹杂着一丝丝惋惜。
“理由!”
黎渡依旧一脸平静的品尝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他手中的咖啡。
“黎先生,我能先问您一个问题吗?”
“问。”
“就是写着机密二字的文件,我应该不能看吧?”反正他眼睛也瞎了,她如果想逃脱,直接宣称蓝空抱回她家里的文件,都是机密的,她不就什么事儿都没了。
瞧瞧,瞧瞧,她这会儿多聪明啊,是哪个没长眼睛的说她笨的?
只见,黎渡很郑重的点了一下头,淡淡的吐出了一个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