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煜看着柳官儿和小玉的背影,笑着问:“程儿,这是什么情况?” 柳程不怀好意地笑了:“什么情况?就是有情况呗。” “如你所愿了?” “嗯哼。” 说完俩人还甜甜地对视了好半天,各种你来我往地抛媚眼。 慕寒阳在旁边瞧着,一不小心又被喂了一嘴狗粮,那个心塞啊,一把扔掉手里的香料,盘腿坐在地上,道:“我渴了,给端碗水。” 徐煜的两只眼睛仍并未从柳程脸上离开,反倒对着柳程甜蜜地抿嘴一笑,道:“秋月,给慕公子倒水。” 那笑容,咳咳,慕寒阳看了很不痛快,明显没拿他当一回事么。 “哦。”里面高声答应着,不一会儿秋月便来了,小心翼翼地将一盏茶端了过来,放到慕公子手边:“慕公子请慢用。” “行了,走吧。”慕寒阳淡淡地道。 “是。”秋月也淡淡的。 柳程斜着看了一眼,秋月的脸上竟带了丝落寞,想必是被柳官儿和小玉的狗粮给呛到了,但她却是沉稳,不动声色的样子看得柳程却有些心疼,心想有机会要帮她寻摸个好人家才是。 天擦黑的时候,徐煜带着柳程和慕寒阳去了宴宾楼,别看慕寒阳最近一直在十王镇,却并没吃过宴宾楼,炉鸭一上来就各种赞不绝口。 薛成本来就是个热情人,老早就听说了今天慕寒阳将顾州同等人赶跑的事,斟了满满一碗十八碗,走到低头猛吃的慕寒阳面前:“慕公子,今天多谢了!” 慕寒阳继续低头吃他的炉鸭,闷哼哼地道:“谢我做啥?” 柳程赶紧解释:“这位是宴宾楼的薛成薛掌柜,也是我们食行的商户。” 薛成笑着:“多亏今天慕公子出手相救,不然我们食行就被人家说成是邪教暴民了,后果不堪设想,只怕是连宋知县宋大人都要连累进来了,所以小弟先干为敬。” 薛成说完便将满满一碗十八碗喝了个滴酒不剩。 大概是听到了薛成自称小弟,慕寒阳马上抬起了头,心想这小子很识趣嘛,他生平最厌虚浮客套,人家叫他声大哥立马能激发他的江湖意气,又见薛成长得眉清目秀,当即也端起酒碗将酒干了,只是烈酒下肚,他才真正见识了十八碗的厉害,这玩应儿咋酿的,怎么能这么火辣这么醇厚? 吃惊地问道:“这酒是什么酒?” 徐煜道:“这就是王六酒楼的镇店之宝十八碗,东阳县名酿老白干之极品。” 慕寒阳端起刚刚盛过十八碗的酒碗闻了闻:“果然有老白干的醇香,只是比老白干更醇更香更甘冽,老白干是这里酿的?” 薛成道:“老白干就是王六酒楼所酿,而十八碗是老白干里最极品的酒类。” “这么好的酒怎么京城没有?”慕公子自己又倒了一碗,细细品着。 徐煜和薛成对视一眼,眼中带着喜悦,道:“既然慕公子要帮我们卖菜,不妨稍带着也去卖酒,过会儿把王掌柜叫来,商量看看怎么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