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长的哼唧夹杂几句偶尔传来的几声闷哼,因为她的手臂,他是极尽的忍耐着,所以动作格外的轻柔,但还是撞到了旁边放着的书。 噼里啪啦的掉下来。 易湛童已经清醒了,她刚想动一动,突然发现眼前的这个男人为了不碰她受伤的手臂,刻意掉在了床两侧。 这简直就是捆绑play嘛。 为所欲为。 “祁行岩……” 她哼哼唧唧的叫出他的名字。 身上的男人正细细的磨着,听到她的声音,黑眸浓稠如墨,哑着嗓子:“怎么了,是疼,还是爽?” “……尼玛!!” 易湛童欲哭无泪。 又占她便宜。 刚刚消退的感觉还未褪去,易湛童再次感受到他高超的技巧,沦陷在再一次的猛烈攻陷中。 清醒的感觉尤为真切,他一边在她耳边道歉一边撞着,简直不要命的撩人。 完事之后,他去放水,将她的身子清洗完,才赤条条的抱着她回床睡觉。 易湛童早就累到不省人事,等次日她还在睡梦中,依稀听到了门外的声音。 她坐起来,眉眼角还挂着几分疲惫,看了看周围,她都没有衣服穿。 一条手臂也不能穿衣服,她皱着眉,身上赤条条的,睡衣没有,连内衣裤都没有! 他从来没有做完给她穿好衣服的意识。 这是坏毛病。 得治。 易湛童将被子围起来,遮住身体,是不烦躁的唤他的名字。 “祁行岩!” 第一声,他没回复。 她又叫了一声。 祁行岩听到,朝着沙发上的做客的国防部长颔首致意,“我进去看看她,您先喝茶。” 说罢,他走进去,瞥着被棉被围裹着的小女人,促狭一笑:“怎么了?嗯?” 易湛童瞪着他,半个肩膀上有一些斑驳的痕迹。 都是他啃下的。 “给我找找衣服。” “叫我回来就只是找衣服吗?” 易湛童面色冷淡,“那你以为呢?哦,对了,还有件事。” “什么——”他等着她继续。 “把垃圾拿出去,然后通通风,都什么味道。” 祁行岩转身给她拿衣服,一边拿一边笑了笑:“你我的味道。” “没皮没脸!” 他拿的都是最暖和的衣服,直男的眼光能好看到哪儿? 易湛童就算在一旁指挥,他都不听,反而拿着衣服威胁她:“要不你下来自己找?” 易湛童瞥了一眼受伤的手臂,“没良心,我是病号。” 要是有两只手,她还能简单围裹一下,去拿衣服,可现在,他在一边看好戏的看着,她一条胳膊能干个什么啊,还不是正中他下怀。 易湛童瞪他,拿过衣服。 他随后勾起她的内衣,“被子放下来,我帮你穿。” “要不要脸?” 身后传来男人浅浅醇醇的嗓音:“脱都是我帮你脱的,还怕我看?” “滚!” “我滚了,你一只手也不方便穿。” 易湛童:“……” 最后内衣是他帮忙的,内裤是她自己废了好大的劲穿上的。 “下次完了能不能把我衣服给我套上?” 他给她套着毛衣,就听到她不悦的声音。 随后,勾了勾唇,“没问题。” 总而言之,他还是有福利的。 只不过,他是喜欢赤着身抱着她睡觉,会十分安心。 等穿好之后,他又走出去,从门口拿来一双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