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以凉的呼吸急促起来，她闭上了眼睛，像是要逃避这个现实。
“真是抱歉，这一次又是我。”他低低的笑了。
慕以凉的双眸依然紧闭，唇瓣却情不自禁的抿紧了，血色一点点褪去，开始泛起苍白。
男人又是一声冷笑，忽然把她的双手举到头顶，用一只手扣住她的双手手腕，另一只手腾出来，压在她的唇瓣上，“睁开眼睛，看着我！”
他的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
终于……她还是不得不面对这个事实。
她颤抖的睁开眼睛，对上他幽暗嘲讽的眼眸，心里一阵痛楚。
假如他也记得所有的事，那么，也肯定记得他们商量要让他消失的事……以他的性格，该有多么愤怒！
等待她的，大概是比之前更加残酷的惩罚吧！
“你很害怕？”他的指尖轻抚着她的唇瓣，带着凉薄的温度，“现在，你连伪装都不屑了么……呵呵。”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慕以凉竟然从他森冷的声音里听出来一分悲凉。
她苦笑了一声开口：“我没有伪装，我只是累了……”
男人眸光一沉，墨色翻涌着，下一秒，慕以凉就觉得下颌剧痛！
“你巴不得我从此消失吧……你觉得，我不需要给你一点惩罚么？”他缓缓的说道。
果然，他都记得！
“对不起。”慕以凉声音艰涩，“我不应该有那种想法，任何人都没有资格让你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