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刷好之后的黎浅浅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也已经换洗了一套干净的衣服。 高领的白色上衣配上简单一字裙,简单干练又不失档次。 只有黎浅浅知道,在衣领里面隐藏着的,是她被辱后的证据。 每当看到一次,她的心便会抽痛一次。 眼神中闪现过一丝坚定,她势必要逃脱这种命运。 兑现了支票之后,黎浅浅也终于可以请的上护工,在病床旁边替自己照顾着母亲。顺便还将支票妥善的处理分配。 忐忑中的晚上终于来临…… 没想到今晚上柏弘野居然亲自开车。 站在车前,黎浅浅犹豫了一会儿,打开了后车门。 “嗯?”锐利的目光像是锋利的刀子滑向黎浅浅,令人胆颤的气场使得气氛降到冰点。 黎浅浅只好躲开他的目光,坐在了副驾驶上,安静地扣好安全带。 柏弘野的开车速度很快,但是却异常的稳当。 手悄悄地捏住左边车座的一角,黎浅浅的面部表情导致没有什么表现。 父亲给她取名的时候就这样说过。 她的浅浅,在面对任何事情的时候,都能够心如止水,浅浅的不起波澜。 可是爸……自从你女儿摊上这个恶魔禽兽之后,就再也不是原来的浅浅了。 心里划过这样的惆怅,黎浅浅的目光扫向后视镜。 正好她与后视镜中柏弘野的目光对接。 嫌弃地移开视线,黎浅浅看向窗外。 柏弘野的视线依旧停留在后视镜里,只见后视镜里面映照出身后一台紧随其后的黑色轿车,来路不明,但肯定不怀好意。 用力地一个拐弯,黎浅浅吓了一跳,险些磕到他的身上:“你干嘛?!” 柏弘野扫了她一眼,轻描淡写中透露出一股严肃之色:“闭嘴,坐好。” 说着,他加大油门,朝着黑漆漆的路口开进去。 这不知道是一条什么样子的小路,颠簸陡峭,车轮滚在石头上左右摇晃。 黎浅浅抓紧车上的握手,屏住呼吸。 同时她也发现了身后追来的黑色轿车。 是仇家?还是什么? 看着柏弘野,只见他的侧脸绷紧成严峻的线条,昏暗的光映照在他的脸上,跳跃在他幽深的瞳孔之中。 周围漆黑的很,只有车灯在前面引路,四周安静的能够听到心跳。 不晓得朝着哪里开了去,黎浅浅已经被颠得整个人开始发晕。 忽地一个猛然刹车,由于惯性冲击,她差点撞到车玻璃。 黎浅浅惊魂未定的深呼吸一口,胸脯伴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再次朝着后视镜再次往去,身后的黑色轿车已经没有跟上来。 松了一口气,她还未定下神,一个炙热的吻席卷而来。 这原本不是发泄欲火的时候,可是当忽明忽暗的星光与灯光映照在黎浅浅姣好的容颜上的时候,那柔嫩的唇瓣惹得他一颗心骚动不安。 控制不住。 “不要……”黎浅浅察觉出了什么,朝后一退。 胸前的束缚被解开,这简直要将她的尊严踩入泥泞之中。 “这个地方……怎么可以!” “柏弘野,你快给我停下!禽兽——!!!” 从来没有人敢违背他,黎浅浅一次次的反抗,反而更加让柏弘野掀起层层征服欲。 对于黎浅浅来说,这就是一场噩梦。 就在这时,后视镜中再次出现黑色轿车的身影,黎浅浅在这个时候,觉得这简直就是救命稻草! “****!”柏弘野爆了一句粗口。 哪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敢在这个时候打搅他的好事。 察觉到黑色轿车靠近的柏弘野,不得不惋惜的停止动作,重新发动车子朝着别处开去。 又是一阵晕头转向的颠簸,不得不说,柏弘野的车技是一流的。 兜兜转转好几圈之后,黑色轿车终于被甩掉。 继续前行了一段时间后,周围的灯火明亮起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宏伟的建筑物。 这是A市最昂贵的地段,依山傍水,环境优美,当然地皮的价格也是贵的令人咂舌。 挥金如土的柏弘野重金一口气将这个地段全部囊括,建造出属于自己的别墅,名为御梨秋。 车停在门口,熄火之后,柏弘野打开车门走到黎浅浅的车门边。 利落地打开车门,他将她从车上拽下来,一把扛在肩上。 这个力气……大的可怕。 可是姿势也太羞人了! 黎浅浅面色赤红,看着门口一字排开的女仆,气得蹬腿。 “再动,我就将你摔下去。”柏弘野的声音没有多大的起伏,可是森冷与暴戾的气息让黎浅浅清楚的明白,他是在说真的。 恭候的女仆似乎司空见惯,面色不改一一鞠躬:“柏少,欢迎回家。” 连声音的高低都一样。 入内,黎浅浅不禁扫了一眼,辉煌奢侈的装修映照在瞳孔内。 还来不及细看,她就被柏弘野轻而易举地扛上了楼。 眼前发昏,她还未曾分清楚形式,整个人已经被摔蒙在了柔软的床垫上。 一件衣物砸在黎浅浅的腿上,柏弘野不由分说地扯开领带,走进浴室里:“换上后去浴室找我。” 盯着面前的衣物,黎浅浅攥紧那层质感,指尖泛白。 轻薄如丝的布料在光线的映照下刺痛双瞳,抖开来,竟然是一件短到只能遮羞的裙。 还这么的薄! 要她黎浅浅穿这种衣服,不可能。 站起身,她咬住下唇,走到浴室里。 身上,仍旧穿着之前的衣服,一点都没有变动。 听到她进来的动静,躺在浴池中的柏弘野不着寸缕,墨色的发丝上沾了水珠,一颗颗的往下掉落砸进浴池中。 站在他的背后,黎浅浅迈动脚步,蹲下身:“要做什么?” “搓背。” “……” 柏弘野,你当自己是皇帝?不,他就是个暴君! 像是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宣泄在他的背上,黎浅浅擦得格外用力。 好半晌,柏弘野冷着脸吭声:“你没吃饭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