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容笑了笑,完美的下颔微微抬起来,称的那优美的柔美线条如山水画一般,配上那玉肌雪肤,越发超凡脱俗。 “谢楚兄之言。”乔玉容脸上都是感动:“有楚兄之言,本王现在做的一切也算是值得。” 楚文景含笑,整个人儒雅风流! 韩清越听脸越黑,皎洁的玉面犹如狂风骤雨来临一般,阴沉可怖,清冽的声音对着乔玉容冷淡:“你走不走?你不走,我走了。” 韩清说着就已经起身,跨步往外走去。 乔玉容对着楚文景抱歉的一笑,对着莫公公使了个颜色就跟上了韩清。 不管楚文景来此地是为了什么目的,韩清才是她的衣食父母,当然是跟着韩清走了出去。 莫公公在桌子上放下一粒碎银子,侧过头和楚文景对视了一眼,两个人目光接触,又飞快移开,连忙追上乔玉容。 聂博见乔玉容离开,想要追上去和乔玉容说话,巴桂大娘连忙拉住聂博,轻轻摇了摇头。 是因为这个人来了,王爷才走,而且刚才还融洽的气氛因为这个人来了转眼就没了。 下次有机会在和王爷好好说话吧。 巴桂大娘这么想着,拉着失落的聂博继续在大锅面前忙活。 楚文景看着乔玉容紧跟韩清,两个人一前一后离开,含笑的脸上肃然冷冽起来,儒雅和煦的眉眼婉转着一股说不出的意味,莫名难测。 …… 韩清的脚步飞快,他又是练武之人,乔玉容追上都急喘气:“韩兄,你怎么了,那人你认识啊,你在生气什么啊?” 乔玉容好不容易追上韩清,拽住韩清的袖子,气喘吁吁的问。 韩清看着抓着自己如笋节一样青葱嫩白的小手,如远山釉玉的风姿氤氲着寒冽阵阵,讥诮:“怎么,看见一个美男就忘乎所以了?一下子就能和人哥俩好了?他是谁啊?你认识吗?接触过吗?熟悉他吗?他的满口巧令之言,你听的很舒服对吧?” 这样的韩清仿佛雪上之上的冰锥,尖锐刻薄,看的乔玉容心中莫名有些颤抖,可又知为何想发笑,只能陪笑:“韩兄,你这是怎么了?不过只是一个过路人,你何必这么生气?” 韩清不知何处来的怒气,他看见乔玉容和楚文景那么熟络的说话,心中就极不舒服,那种不舒服,让他全身细胞都跟着叫嚣着莫名的烦躁。 乔玉容还在哄着韩清:“韩兄,别生气了,不管你和他有什么过节,本王总是站在你这边的。” 在乔玉容眼里,韩清和楚文景相熟,一见脸色就这么不好,这么生气肯定和楚文景有矛盾什么的,要不然韩清不可能这么大的反应。 而且她说的也是实话,韩清可是她的衣食父母,楚文景只是有一面之缘的陌生人,亲疏关系当然是帮着韩清的。 韩清那阴雨可怖的双眼猛然定住看乔玉容,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你确定吗?将来我和他真有性命攸关的过节,你还站在我这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