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勇连忙开始搬。 乔玉容回到议事房里面,只一会,莫公公就领着雨侍妾和丁静平兄妹两个人进来了。 雨侍妾和丁静平一进议事房就低着头,恭敬的跪在地上:“妾身(草民)参见王爷。” “起来吧。”乔玉容脸色平和。 他们没有起来,雨侍妾更是重重跪在地上,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想必刚才刚刚哭过,一脸感激道:“妾身谢谢王爷,谢谢王爷为妾身手刃杀父仇人。” 丁静平头一直没有抬起来,跪在地上感谢:“草民谢谢王爷救命之恩,谢谢王爷明察秋毫,为草民做主杀了邬飞。” 乔玉容淡淡一笑:“你们要谢不要谢本王,杀邬飞的人是莫公公。” 可是若不是王爷的命令,莫公公怎么会去杀邬飞? 说到底也是王爷的命令。 雨侍妾依然磕头,声音带着哽咽:“王爷,之前妾身那般冤枉王爷,妾身心里愧疚……王爷不计前嫌不仅救了妾身的哥哥,还为我们杀了杀父仇人,妾身…妾身……” 乔玉容微笑着打断:“不用说这么多了,现在邬飞死了,你们大仇得报,和你哥哥好好过日子吧。” 雨侍妾一愣,这话听着像是王爷要赶她出王府。 丁静平道:“王爷,草民和舍妹多谢王爷为草民主持公道,草民今生今世都感激王爷救命之恩,只要王爷有吩咐,用得着草民的地方,即使是死,草民都会愿意为王爷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说着,丁静平终于抬头看了乔玉容一眼。 这一眼。 丁静平浑身一震。 坐在椅子上的人,正含着微笑看他们,他肌肤白的晶莹剔透,泛着淡淡的润泽,润玉无暇;眼眸极黑,带着笑,像春风拂过的暖意,柔和又带着嫣红姹绿的旖丽;挺直的鼻子,红润的唇,勾起来的弧度,比那莲花绽放还要清丽。 偏偏那眉眼间的艳色,夹着清雅和艳丽交融,真正难以用言语描绘的绝色,更别说他浑身的气质,遗世独立,不染俗尘。 明明是一个王爷,可这清艳之色,带着令人梦幻一般的旖旎风情。 这么好看的人,当真是丁静平第一次见。 这居然就是在北地一直声名狼藉,残暴昏庸的王爷吗? 丁静平觉的若不是自己眼瞎,就说北地百姓心盲了。 更别说这个王爷救了自己,杀了邬飞,还搞垮了董跃飞……这样倾国姿色的人,对他们又和善,平易近人,善恶分明,怎么可能说人人相传的残暴王爷? 乔玉容也在打量丁静平。 这个丁静平当时从地牢抬出来的时候,一脸污垢,看不清什么样子。 可是现在,一身整洁,穿着简直粗布麻衣的丁静平,脸色白净,眉眼带着一丝书生的文雅感觉,倒是有几分俊逸。 乔玉容看着心中一动,问道:“你识字吗?” 丁静平看的都呆了,乔玉容开口才猛然回神,连忙磕头:“草民识字。” 果然识字呢。 看着就是一个文弱书生的感觉,而且他们的父亲是秀才,想必一定是识字的。 “有功名吗?”乔玉容问。 丁静平抬起头看她,张了张嘴,见乔玉容脸色柔和,心一狠,大胆道:“草民七年前就考取了童生,后来草民埋土苦读想要考取在秋闱考取秀才的时候,王爷下令北地的百姓不准参与科考,草民就这样一直耽误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