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手撑地,就地一个翻滚,拉开了与毒虫的距离,她做出这个动作时顺便用迷药放倒了虫子。 阿满闻出了是迷药,当即掩住了口鼻! 巴邑也从顾祁的举动中发现她没有伤害他们的意思,吃了一粒丹药后他惭愧的道:“姑娘,我们也不是有意的,只不过实在是没办法,我们怀疑自家出的叛徒把秘法流了出去。” “秘法,你说的秘法有关僵尸?” 阿满接话说:“差不多,但是也不是,僵尸可以是怨念由生,也有是人为制造出来的僵尸,它们都是受人控制,并没有太多意志的,那种就被称为傀儡了。” “看得出来,这位公子就是僵尸,而非傀儡。” 阿满的话并不能解释他们为什么要留他们到晚上。 “你为何不肯放我们离开?有问题你直问不就好了。” 巴邑见说都说了,于是乎也不隐瞒了:“姑娘你真奇怪,傀儡、僵尸这种东西为外人所恐惧,老朽以为你们是不会说的,所以就打算借助月光的力量启动阵法来暂时控制姑娘的心智,看看姑娘到底知不知道。” “你们说的秘法和赶尸术差不多吗?” “吓!” “你还说你不知道!” “咳咳!”看到三个人那满脸的怀疑顾祁就不爽了。我能说我是瞎蒙的吗?在现代湘西赶尸术谁不知道,她就是没研究过也听闻过啊。 她还不知什么时候苗疆竟抢走了湘西的赶尸术。 “在我家乡有一个博古通今的老师傅,他偶闻过赶尸术。” 巴邑似信非信的点点头,“赶尸术是我们苗疆的一个秘密,我们老祖一开始想要毁去此法的,可是奈何因为这是老一辈的人研究出来的,故而没有毁去。三年前一个夜晚,秘法竟被老朽的幺女偷走了!”最后一句话他说的捶胸顿足,气差点没缓过来。 “你们说的就是藏鸠?” 阿满艰难的点头,脸色煞白一片。 “秘法是被她几个姐姐一起看着的,为了得到秘法她竟然残害手足,把她三个姐姐全打成了重伤,除了一个艰难的活下来说出真相后其他两个当天夜里就死了,最后她也死了!”巴邑眼睛通红,矮小的身体里积聚着不比任何一对父母少的心痛与悲怆。 “我们苗族人能歌善舞,勤劳能干,她给村民下了昏睡蛊,现在村民都昏昏沉沉的,干什么都提不起劲,昏睡蛊解蛊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取下蛊人一碗心头血提炼出解药。” 他们不管是报仇还是为救村民都必须找回藏鸠。 “你们可知道这藏鸠为何要偷秘法?”顾祁无比渴望亲情,可是没想到有的人竟然丝毫不在意这旁人无比奢望的羁绊。内心除了复杂还是复杂,她不知道怎么样去安慰这个痛失亲人,现在反过来要仇视自己亲生女儿的父亲。 自己的女儿就是仇人,杀了女儿就是为亲人报了仇…… “藏鸠在偷法前一年在竹林外捡到了一个重伤的男人……一切的悲剧都是由那个凌晨开始的。”阿满悠悠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