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要不是桌上没有顺手的工具,她真想一脑瓜子拍死这个自称是主医师的大叔! 投降了“女” “你今年多大” “二十一” “你都认识什么人” “莫赫言,老板叔叔” …… 一切结束后,约楠晃荡在医院走廊,身旁大伯脸色极为难看,捏着检测单的手指越来越紧,很快,检测单便变成了团废纸躺在垃圾桶中。 “大伯,怎么了?” 陆鼎熊缓神“没事,大伯这就带你回家,在你父母回来前大伯一定会照陆好你” 莫名其妙的来到这里,又莫名其妙的来到陌生的别墅,再莫名其妙的坐在餐桌前吃饭,周围坐着的男女都像观猴似的观着她,幼暖无语望天,这是什么情况。 “楠楠,多吃点” 碗里突然出现一快肉片,约楠甜笑,抬头准备道谢一番,不料当她看清说话之人时,琥珀色痛苦猛烈收缩,她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她内心的感觉,后背已经不止是阴森这么简单,她都感觉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正往她身体里钻着。 面部肌肉颤抖,好不容易控制好内心的惶恐“你,你是大,大伯母?” 林玉一愣“对呀,我是大伯母呀” 双眸紧闭,她大伯母早在前几年就去死了!她真想问一句你是人还是贵,可她非常的没出息,只是匆匆丢下筷子仓皇地往楼上跑去,也不知道哪边是哪边,总之现在已经陆不上这么多了,先顺顺气再说。 “楠楠怎么了这是?”林玉一时有点懵。 全桌人同时摇头。 “妈,我回来了” 门边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林玉欣喜扭头,果然没错,往这边走来之人正是她百般宠爱的儿子“儿子回来啦,来,快坐,多吃点”又特别吩咐陈姐再做点饭菜,今天儿子难得回来。 陆景一声藏蓝色大衣,头发整洁梳起,阳光俊朗的脸上呈现笑意。 吃饱喝足后,陆景心满意足的上了楼,伸手拧开手把的瞬间,他清楚意识到:房间有人! 啪嗒下按开门板的开关,满屋亮起,漆黑的卧室闪着暖色的灯光,卧室中央,一身白色纱裙的女人正睁着琥珀色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陆景当场就认出了她“你是楠楠?”有些小欣喜,自他搬家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联络过,他还真是想念这个丫头呢。 约楠捂嘴,陆景哥哥怎么变成以前的模样! 看她神情不对,陆景疑惑“楠楠你怎么了?” “你,你!”她已经说不出话来,真的无法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自己为什么突然会来到以前的时光。 又想起那场拍摄,难道她掉下大桥都是真的?她,死了? 书上说过,有一种罕见的事情叫做重生,那是老天对那些无辜的死者表示惋惜所以给了她们第二次生命,那便是让死者回到自己的曾经或者未来,重新来过。 那她真的是重生了!! 陆景担忧上去,摸了摸她的额头“楠楠是不是不舒服?” “你今年23了对不对?” “当然了,我比你大两岁,我现在当然是23了” 果然! 她幸运的重生了,她没有死掉,她可以重新选择!知道自己重生后的约楠内心已经没有太多对这里的不安和恐惧,她相信自己能够很快适应现在的环境和现实。 陆景定定看着她变来变去的神情,俊朗的脸上疑惑更加“楠楠,你哪里不舒服” “没有不舒服,陆景哥哥,这是你的房间吧”葱指比划圈四周“那我先出去了,你早点休息”急忙出了房间,不给他再问的机会。 “哎等—” 轻叹一声,他无奈摇头。 大伯母给她安排了间卧室,再见大伯母,约楠心暖暖的。 “楠楠啊,我看你今晚有点紧张哦,大伯母跟你说,你就把这里当成自己家就好,不要拘束,知道吗?”林玉顺了把她的长发,眉宇间尽是对她的欢喜。 “恩我知道了,谢谢大伯母”知道自己重生后,她就不会像刚才那样因看见大伯母而感到害怕,约楠点头,回以她一个甜甜地微笑。 林玉在她脑袋上亲了一口,道了句晚安后这才轻步离开。 怀着重生后的激动并且兴奋的心情,约楠美美的进入梦香,明天将是她崭新的人生! …… 隔天一早,大伯父大伯母便收到通知要赶往欧洲出差,别墅里的亲戚通常是在两人在家的情况下才会来这里聚一聚,所以今天一上午,餐厅除了约楠和陆景以及佣人外,空空如也。 “哈哈,爸妈要好长时间才能回来,这段时间我可要在家好好疯疯”陆景卸下昨晚乖儿子的面具,现在的模样才是幼暖记忆里陆景哥哥的模样,阳光有活力,带着些许的不|良气质。 约楠捧着牛奶大口灌着“你想干嘛?” “嗯哼,那帮家伙这段时间正愁没时间住,不如就让他们来这里住好了,热闹”他的坏主意就此展开。 舔掉唇上的牛奶,她问“那帮家伙是谁?” “都是哥哥的朋友,哈,等他们过来,我给你一一介绍下” 约楠没说话,淡淡一笑,表示她没兴趣。 早餐,陆景吃的不多,就一点点面包一小口牛奶足以填饱他的肚子,可约楠不一样,她是个十足的大胃王,只要是美味的她都不会放过,哪怕是早餐。 “哎,小姐您慢点”陈姐在一旁看的下巴都快掉了,想不到这个看似瘦弱的小丫头吃起来竟要比少爷吃的还多。 “哇靠,陆约楠,你就不能悠着点吃,饿死鬼投胎啊?没看见把陈姐给吓的”陆景瞪眸。 满嘴皮子面包屑,唇上都是白色的牛奶液,约楠展开一个大大的笑容“欧巴,你还是没变,大伯父大伯母不在,你就叼上天了” “嗯哼,我从来都没变过,一直都是你值得骄傲的陆景欧巴” “哎?你能不能低调点?我什么时候把你当做我的骄傲了?”她好像从来没有吧?小时候每次打架都是他输,而且每次都是他哭着鼻子跑到爹地那告状,这些惨痛的往事莫非他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