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天翻了个白眼,夏子墨真没心思和这人站在这里给人当猴看。 理也不理林子怡,夏子墨转身,异常潇洒的准备离去。 只是脚步刚一迈出,身前的路就被林子怡给拦住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揉了揉眉间,心里有些烦躁。 这个女人,本不想和他们再有任何的交集,但现在找上门来是怎么回事! 特别是林子怡找上来的借口还非常让人无语,那个徐进真的有那么好?值得林子怡这个爱面子的女人在自己面前张牙舞爪的? 明明是不相干的人,现在找到自己,而且还大言不惭,这事搁谁身上谁都不会脸色好看。 只可惜,这里就有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蠢女人。 “夏子墨,我知道你,你这个不要脸的,把徐进还给我。”林子怡也知道她这样做有些莫名其妙,但在看到夏子墨之后情绪就是不受控制的爆发了。 她不认识夏子墨,虽然有些眼熟,但在见了夏子墨一面后心里就是控制不住的想要抹黑她,这种嫉恨让林子怡自己也控制不住。 本来她来找夏子墨是要夏子墨以后不要出现在徐进身边,或者来和夏子墨示威,让夏子墨知道分寸,不要去肖想不该肖想的。 徐进只能是她的,凭什么每天都要对着眼前这女人的照片发呆! 林子怡这样的心态,若是让夏子墨知道肯定要不屑的冷哼。 这林子怡真当徐进是哪根葱啊,那样一个没用的男人她夏子墨怎么可能看得上,上辈子也是瞎了眼。 看到林子怡的样子,夏子墨真的有些怒极反笑,这人,真是有趣,有事不去找徐进,竟然来找她这么一个不相干的人。 不过林子怡这话一说出口周围同学看向夏子墨的目光就有些不一样了。 虽然那啥,夏子墨是挺厉害的,但现在这样似乎是人家女朋友找上门了,难道夏子墨是小三? 抱着这样的想法,那些学生小声的讨论。 虽然小声,但在耳聪目明的夏子墨眼中,说的什么话听得清清楚楚的。 听到那些越来越难听的话,夏子墨的眉头皱的更紧。虽然不介意自己的名声,但夏子墨完全不希望自己的名字和林子怡和徐进联系在一起。 对于他们,夏子墨是没了恨,但也没有任何的好感。 过去的不追究已经不错了,这林子怡竟然还找上门,真不知道是不是活的太腻味了。 听着周围越来越难听的话,夏子墨终于开口了:“这位小姐,你是不是搞错一件事。第一,我不认识你,同样也不认识你口中的徐进。第二,你想发疯请找准对象,我,你惹不起。”说完,夏子墨看也不看愣住的林子怡,直接转身走人。 她的时间很宝贵,可不想浪费这种无谓的人身上。 这次,林子怡没反应过来拦路,反而让夏子墨走了。 ‘惹不起’,就单单这三个字让林子怡迟疑了。 在京城的人都知道,有些人是惹不起的,尽管林子怡不知道夏子墨是不是在这个‘有些人’当中,但能在清华的学生应该不是没有背景的,就算没有背景,也肯定是万中无一的人才。 想到这,林子怡冒出了一身冷汗,赶紧灰溜溜的离开了清华。 就算要找那夏子墨麻烦也不应该这么莽撞,应该事先查清楚事情,看看那个夏子墨到底能不能得罪。 夏子墨可不知道现在林子怡打的算盘,要是知道了肯定在今天就给林子怡好看,也不会在日后给自己惹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演戏的人都走了,看戏的人自然散了。 只是那些看戏的人心里还真是痒痒的,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吊着人胃口很难受的好吧。 夏子墨刚一进教室就被梁兴平叫去了,心里还是有些烦躁,在见到梁兴平的时候口气未免有些冲:“有事?!”。 “哟,这是哪位惹到你了,口气这么冲。” “没事,学校里碰到一个莫名其妙的人。”夏子墨不想多说:“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没事的话我就先回教室上课了。” “听说你自修了非洲那边的语言?”好吧,看夏子墨的样子不说正事真可能甩手走人。 “恩,怎么了?”梁兴平莫名其妙问这事干嘛? “这里有个机会,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去。”双手手指交叉放在办公桌上,梁兴平看向夏子墨,眼神中带着认真。 “看你这么认真,不会是什么出使国外的机会吧?” 夏子墨也是灵光一闪,算算时间,这个时候刚好是卢新林教授要出使非洲的时间,加上刚才梁兴平问他自修非洲语言的事,有些东西似乎在脑中慢慢形成。 “呵,你还真猜对了。”梁兴平无奈的摊手。 本来想假装严肃的,可没想到夏子墨一下就戳穿了他的意图。 要不是因为出使的事情非常保密,梁兴平还以为夏子墨知道了呢。 不过就是因为不知道听到夏子墨这样说出来梁兴平心中非常的满意。 “我还以为你要推脱一下。”梁兴平这么干脆的坦诚倒是让夏子墨吓了一跳。 “这可是好事,我可不会推脱。怎么样?同意?” “你也说了,这是好事,当然同意了。唉,可以出使国外啊,你当哪个学生能有这么好的机会啊。”夏子墨一脸看白痴的表情看着梁兴平。 梁兴平虽然心里怒,可面上只能笑。 夏子墨是什么人,梁兴平不会不知道。也许出使国外对别人是一个机会,可对夏子墨来说根本可有可无。 梁兴平抖了抖,这丫头真是凶残。设计有天分,雕刻更有天分,在语言上也不输人,听说现在还在搞生意,这样优秀,还让不让人活了。 这话梁兴平只敢在心里嘀咕一下,当着夏子墨的面可不会。 “听说你结婚了?” “你才知道?” 梁兴平默。 什么叫他才知道,要不是师傅和他说,他怎么可能知道。至于师傅从哪知道的,明显是从连师父那得到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