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涵瑶循声望去,见一个中年男子在一群衙役的看守下,虽未上刑拘,可那样子也就那个意思了。
那男子与何瘸子张得有几分相似,都是一脸猥琐相。杨涵瑶还真有些搞不明白,在宋代当官可是讲究相貌的时代,否则会影响朝廷的脸面。
一般来说,要么就是玉树临风,要么就得丑得有特色,被称为天赋异禀之像。
这何押司吧,人虽丑可没到了天赋异禀的程度,难道对于非编制人员的要求不是那么高?
那也不行吧,换作自己绝对不用此人。自己虽非外貌协会得,可俗话说得好,相由心生,一看这何押司就是个狡赖奸猾之徒。
自己若是他上司,绝对不用此人。看面相就是心术不正之人,用了得扯后退。
这不,他的上司县尉大人一看到这厮两眼就直冒火星子,若不是碍在周围还有通判厅的衙役在,估计早就不顾形象地冲上去扇人耳光子了。
打是不能打了,可好言好语也就甭想了。县尉大人阴沉着脸,阴阳怪气地说道:“何押司这是要升官发财了,以后本官少不得也要看你得脸面。同僚一场,可别忘了在县丞那儿替本官美言上几句,也好让本官沾点你的光。”
何押司一听这话,头上的汗更多了。随同通判厅差役一起去的还有县尉厅的人,他已打听清楚原委,知道自己这次是踢到铁板了。
可他怎么也想不通,这个桑梓远居然行事作风这么狠辣,要么不动手,这一动手就是要人的命啊!
他再看县尉身后那个被人搀扶着的人,在儿子的描述中他已经知道名满天下的桑梓远乃是一十岁稚童,他哪里能想到啊,一向自认谋略过人的他,竟会栽在一个孩童手里。
再看桑梓远现在那副惨样,他感觉自己的腿都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