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兄台说得对!哼,咱们现在就去县尉厅,若不给个交代,咱们去州治所禀报知州大人做定夺!”
“说得没错!不过我们现在不要去县尉厅,直接去县衙,找老父母大人为我们做主便是!”
“言之有理,走!”
听见楼下哄闹,楼上聚集的文人墨客们早就下得楼来,找着人一打听事情的原委,顿时个个就像打了鸡血似得,气愤不已,随着大队伍一起出发,朝着化洞桥方向走去。
而店里的普通小民也听说了常州城的骄傲桑小圣人被人逮捕入狱,且不是因为犯了王法,而是教训了一个癞皮狗而受刑,顿时也受不了了,叫叫嚷嚷地就在一群读书人的身后朝着县衙冲去。
一路上那人是越聚越多,不少民众听说小圣人被冤枉,被抓了,还挨打了,哪里还能受得了?有那性子刚烈地甚至操起了家伙,一根扁担,或者一张小椅子,浩浩荡荡地朝着县衙走去。
“哎呀!”那几个衙役一副抓耳挠腮,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跳着脚说道:“可不能生事,可不能生事啊!”
梁圭轩停下脚步,手一挥,大家很有默契地停了下来,整个街道变得安静无比。
梁圭轩问道:“你刚说先生在牢里还做了首诗?”
“是,是,是!”那个衙役擦着头上的汗,点头如小鸡啄米,“是做了诗。”
“是什么诗,你可还记得?”
“记得,记得,小人粗通文墨,先生写得诗又十分的慷概激昂,因此印象深刻。”
“你快念来。”
“嗳,嗳,嗳!”
那衙役清了清了嗓子,一脸凝重地念道:“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