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本王的名字?”邹天睿耐心的重复了遍。 见身下的小女人完全没了动静,邹天睿又“嗯?”了声。 他嘴角挂起邪魅的笑,缓了动作,和她耳鬓厮磨起来。 严风铃捱不住他的软磨硬泡,最后器械投降,终于叫了出来。 细雨停歇,严风铃醒来,才发现昏暗的天幕晴朗起来,有淡淡阳光照进来,而身边早已空缺,邹天睿早就离开多时了。 她微有失落,随后又自嘲的笑了笑,扶了扶额头,才发觉身上盖了件湖蓝色的长袍,轻嗅还有他身上龙涎香的味道。 “夫人?”山洞外传来小翠的喊声。 严风铃“嗯”了声,示意她进来。 小翠犹豫半晌,进了山洞,好奇的望了望周围,道:“太子爷离开有半个时辰了,说要是夫人醒来,就先回园子吧。” “哦。”严风铃穿着衣裳从石床上爬起来,系着衣带怎么也系不上,才发现衣带断了,这邹天睿该是有多心急。 小翠红着脸望着她,嗫嚅了半天没说出话。 严风铃纳闷低头,才发现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肤满是吻痕,就连大腿上都有。她赶紧把那湖蓝的袍子裹在身上,让小翠陪着回了春逸园,索性路上并没碰见什么人。 相府书房里,严高望着一脸泪痕的大女儿,问道:“你说的可是实话?没有骗爹?” 严凤蓉抓着父亲大人的袖子,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爹,那严风铃不顾姐妹之情,陷女儿于不义,让女儿在太子爷面前失宠,爹,你要为女儿做主啊?” 严相思量半刻,眯了眯眼道:“铃儿不是被姝妃蒙骗吗?她也是受害者,何罪之有?” “爹——”严凤蓉震惊的从地上爬起来,“你怎么替严风铃那小贱人说话?” 严高脸一沉:“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妹妹?” 父亲不是最烦三妹么?怎么现在变得倾向于她了?严凤蓉也觉得失言,她即便再烦严风铃,也不能当着父亲的面骂她。 严凤蓉耐着性子,好言劝道:“放下三妹不说,但那许媚姝小贱人实在太过嚣张,况且,许彭祖和爹地也有嫌隙吧。” 果然,一提到许彭祖,严高的脸色更加难看。 “女儿失宠,要是许媚姝再骑到女儿的头上,我们严家……”严凤蓉摇摇头,叹了口气儿。 见严相面沉如水,又继续道:“爹,许媚姝那小贱人不能留!” 见大女儿开了门出了书房,严相诡谲一笑:“铃儿这步棋不能弃……” 往往一颗毫不起眼的小旗子,能不经意间改变大棋局。 严凤蓉终于回宫,她去了相府五日,整个人回来后容光焕发,见着许媚姝也不再恨得咬牙切齿,模样倒是乖顺不少。 她是选择韬光养晦,还是笑里藏刀呢? 严风铃正寻思着,严凤蓉就来了春逸园。 身后的秋菊手里提着许多礼物,严凤蓉说是父亲大人要带来的,严相还嘱咐她好好养身体,赶明儿给太子爷生个大胖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