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产?”严风铃一愣。 “听说都出血了,但被那张御医保住了,这张御医别看平时文文弱弱的,医术真不是盖的!”小翠由一开始的对张进看不顺眼,到现在不禁有几丝佩服。 严风铃蹙眉,如果严凤蓉在和许媚姝争执的时候流产,对姝妃百害而无一利啊。难道是严凤蓉故意栽赃?但她也不至于拿孩子做文章吧? 这孩子对严凤蓉来说非常重要,她极其看重的。但一想到这孩子的父亲,严风铃就又有些幸灾乐祸! 难道是严凤蓉气昏了头脑,和许媚姝起了冲突?那到底是什么让她这么气愤呢! 严风铃左思右想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就让小翠准备了些水去沐浴了,她打算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去见一个人。 那个人,是答案的所在,说不定能解开她心中的疑团。 大牢里,光线昏暗,空气中留滞着潮湿刺鼻的霉味。 那守门人困顿的睁开眼皮,忽看见眼前过来一个人影,仔细一看竟是一个娇滴滴的******。 “夫人好。”守门人打了个招呼,看见美人精神立刻好起来。 “是不是有个戏子被关在这?”******问,声音清脆动听。 “是,正是此处。” “本夫人要进去。” “可是,太子爷有令,不许任何人……” 那守门人还没说完,只见那******朝身后的丫鬟吩咐了几句,那丫鬟就从袖口里掏了些细软塞在守门人手中。 那守门人脸色立刻一缓,掂了掂手里的银子,笑眯眯道:“夫人尽管进去,但不可耽误太长时间。” “本夫人知道了。”******点点头,就矮身进了牢门。 这是一个狭长的小道,小道两旁各有一排牢房,里面关着犯人。 由于是深夜,犯人们都睡了,静谧的牢房里充斥着一波高过一波的呼噜声。 “小翠,你留下在这守着,若是有人进来,咳嗽一声。” 这******正是严风铃,她趁着夜色来到大牢,想找那戏子问个明白。 那戏子故意陷害她,必然是受人指使,她尝试着看看能不能从那戏子口中套出有价值的东西。 严风铃又往前走了几步,拐了个弯,越往里走光线越暗,里面的火把越来越少,到最后一排都直接灭了,这里很静,很少有人往深处走,有几处牢房还是空的,并没有关押犯人。 严风铃停下脚步,朝右边望了望,应该就是这里了。 “乔春生?”严风铃见角落里有一个模糊的人影,想着应该是那戏子了。 由于他犯案特殊,并没有和其他犯人关在一起。 整个偌大的牢房里,也只看见一个孤零零的黑影。 那角落里的人仿似动了动又仿似没动,头发乱糟糟的蒙在脸上,没有出声。 严风铃又喊了几声那戏子的名字,见那角落的人还是毫无反应,她不禁走过去,扒着大牢木栏又叫了几声,依旧无人理会。 那戏子怎么睡得那么死? 严风铃蹙眉,她睁眼瞧着那角落里的一团,有风顺着身后的窗户吹进来,让人浑身一冷。 周围很静,严风铃听到了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她从地上拾起一个手指粗细的枯枝,扒着栏杆伸长胳膊够着捣了捣。 嘎吱—— 枝干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