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起你的剑,我们一起上。”
冲胖姨喊话的人是一直保持缄默的安凤。
她的丈夫被我们当成沙包打的时候,她没有出声。小凡流泪的时候,她亦然没有出声,我们都无力在纠缠的时候,她倒是出声了。
都不是简单的人,胖姨那样一个顽固不化,执迷不悟的人眼眶都泛着红。安凤倒好,半点悲伤,不,是半点情绪都看不出来。
我不知道她是伤心,还是开心,还是愤怒,她都没有,什么情绪都没有。就是让胖姨拾剑都是那样柔柔的声音,没有任何语气,就像新闻联播里头的主持人一样,她一脸正经。
偏,胖姨听到她的声音,还转头一笑。满怀希望的一样,走过去弯下腰,拾起了被我踢飞的剑。
定身符是有时限的,禁锢符才没有。安凤皮笑肉不笑的,不缓不慢的向秦信走去,搀扶起了秦信,看不出分毫善意的用纸巾,帮秦信擦了擦眼睛:“槿染,那把剑是开了光的。我从美国专门带回来的。”
她讲话比说书还说书,叫我名字时候,是那么的亲切,说这话的时候也亲切,好像就跟说给我带的什么尊贵礼物一样。
虽然,那剑还真是她想送我的,想送我去死的。
不过,哪有那么容易啊。我说过我不会死的。要我命,想都别想。
“那你怎么没被抓住啊。有钱人走哪都vip啊。”
一直以来,她对我都不错,我以为她是安家唯有的两个中的其中一个对我怀着善意的。心里也觉得奇怪过,她为什么那么特殊,不与安家同气连枝,反而待我那么亲密友好。
居心叵测啊,居心叵测。
打我在这里看见她的那刻开始,我就觉得事情乱了,我的期待又要被期待了,我的情又要被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