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安瑾多少是被震撼的，震撼过后是怀疑，可当她转过头，看到慕容羽尘那张惨白无比，比来时还要白上许多的脸色时，一切的真相，全在那么一刻大白于天下。
他的双手已经松开在她腿上的束缚，转而把自己抱成了一团，缩成了一团，瑟瑟发抖着。
凤安瑾看到这样子的他，心下顿时骇然。
玄九不会平白说谎，她说的一切，既然是从她口中说出，便不会有错，难道他真的被....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玄九的话，仿佛能在顷刻间麻痹他的心神，全身上下，全是与生俱来的冷，冷的他发抖，冷的他打颤，冷的他害怕的不敢说话，不知道该说什么，只一个劲的重复，一个劲的重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这样的....
不是他情愿的，他是被逼的...
是他们，都是那些该死的人...都是他们...是他们强行把他扒光，趁他熟睡用绳子把他绑起来，是他们趁着他不备脱光了他的衣服，让狗与他...让狗与他...
那一刻，他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绝望，他也心地纯真过，他也曾那么的相信一个人过，他也想和一个正常的人一样，和他们一样生活...
都是他们...是他们毁了他...毁了他的纯真...毁了他松柏的身子...毁了他的一切...
他撕心裂肺，歇斯底里的吼叫，求饶，他的喉咙被吼出血，眼睛哭出眼泪，可是他们...他们一直在嘲笑的看着他，望着他，冷声出声讥讽他，嘲笑他，拿手指着他，说他不是自诩清高，说他不是仙界下凡的神人，说的法术哪去了...说他怎么不会腾云驾雾..
如今只能眼睁睁的，无济于事的，瞪着那只狗在他的身上胡作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