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谢景矅出来的时候,发现床边独立放着一只枕头,而宇文翩翩背对着他侧躺。
这意图非常明显,就是要他另外找地方睡觉。
“啧啧虎落平阳被犬欺。”拍拍枕头他的语气透着小小的心酸。
背对着谢景矅侧躺的宇文翩翩不吭声,嘴角弯弯的正在偷笑。哼让你乱吃醋,让你不疼爱儿子。
抱着枕头,他叹息一声。“没有老婆的夜里是寂寞的。”
侧躺的宇文翩翩从始至终没有回头去张望一眼,直到听见卧室的门被关上的声音,她这才转过身去。
一转身就后悔了,刚才光听到关门的声音倒是没听到走路的脚步声,谢景矅哪有走出去,抱着枕头脸上挂着邪笑正站在墙角,黝黑的双眸正瞅着她。
“谢景矅你耍诈。”掀了被子她半坐在床上朝着他大呼。
一手抱着枕头一手插在睡裤的口袋里,谢景矅得意的说道。“好说好说,只许州官放火,怎么就不许百姓点灯了?”
她丢出一个枕头把他赶下床,那他岂能乖乖受之,就算再宠再爱,男人该有的自尊心和脾气还是有的,他谁啊谢景矅,当然没有乖乖听从的道理。
“反正你是休想睡大床。”她瞪着不远处的男人死活不肯退让一步。
抱着枕头的谢景矅也没有逞强,走到沙发前把枕头放下,接着人往沙发上一躺,把毯子拉高盖好。“关灯睡觉。”
什么都没说,丢下四个字闭上眼睡了。
他一直记得一件事,小丫头离了他晚上是睡不着觉的,现在他们分开睡还不知道是谁折磨谁呢?
宇文翩翩没想到谢景矅是来真的,关掉灯,她气呼呼的重重躺在床上,发现躺在沙发上的男人压根没有任何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