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凝醒来的时候发现躺在陌生的床上,不用问也该知道,昨天和中年男子折腾了多久,这就是她迟迟不肯对谢景矅动手需要付出的代价,只是这代价不过是刚刚开了一个头而已。
“去洗澡,洗完澡我带小姐去见客人。”西装笔挺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他又恢复了衣冠楚楚的形象,男人那严谨的样子让齐凝忍不住笑了起来。
果然有个词叫做“衣冠禽兽”,想不到这只禽兽就站在眼前,可她却不能动怒。
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中年男子露出阴狠的笑意。“对于你的调\/教都是先生的意思,至于有什么想不开的,小姐不妨好好完成先生交代下来的任务,能保住性命不是比做什么都值得吗?”
中年男子说话时让人猜不透情绪,更看不透他眼里的波澜。
掀开被子齐凝下床,身上什么也没穿,丝毫不避讳,反正穿也好不穿也罢,一层布料早已遮不了那颗千疮百孔,满目苍痍的心。
走进浴室没多久里面传来水声,中年男子走出房间,下去的时候让佣人把准备好的衣服送进去。
堂堂齐家大小姐会沦为别人的利用工具,传出去根本不会有人相信。
洗完澡换上衣服,齐凝一滴眼泪都没有掉,硬骨的连她自己都会感到畏惧。
来到楼下,她没有见到戴面具的他,中年男子站在了停在庭院的轿车的车旁,脚步不作停留继续向前走。
坐进车里,接着中年男子也跟着坐进来,“开车。”他吩咐司机。
这一路异常安静,齐凝放在双腿上的双手紧握成拳,到了车厢里,她才有那么一丁点儿的情绪表露。
在宅子里的时候,哪敢浮现内心的触动,死不可怕,可怕的是求生不得求死无能,那个男人他什么都做的出来,所以她是断然不能自寻死路。